马队似乎相当的高调,巨大的火把的燃烧着,把他们照亮,最少有100余骑,在阵列之中,却不见任何的声音,虽然散散的分布,却给人一种军阵的的肃穆之感,压迫力惊人。
“羌族游骑!”王松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狠狠的说道,声音之中,透着一丝愤恨。
羌族游骑,算是陇西常见的效用,是从弓箭社之中选拔,已经成为了西北边军的主力之一的,他们不着甲,或者着轻甲,以骑射为重,负责侦查和游击,几乎每一个人都是精锐的弓手,他们的身上,会涂满神秘的油彩,这已经很鲜明的表露了他们的身份。
在运河之上,在河北腹地,这么一批来自西北边军的精锐游骑,这对于稳定的王朝来说,是何等的冲击,这已经不是一两个人能够办到的,这需要无数的遮掩,而这些遮掩的人,都是在背后谋害仁宗皇子的。
宋朝成立之后,或许在太祖太宗年间,大将可以有护卫的存在,可是到仁宗年间,已经减弱到了极致,哪怕是贵为节度使这一级别,能够有20名护军已经不错了,更别说一都的羌骑的。
他们甚至浑身披甲,连马上也不例外,这么一只强大的力量,不奉召出现在河北腹地的,这已经不是欺君能够说明,这简直是造反和作乱。
孙吉一直都没有说话,他脸上充满了平静,在下游和岸上的游骑上面,来回的判断,终于,他当机立断的说道:“弃船,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