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片刻之后帝释天最终确认他所讲的一切并非幻觉,这一切都是真的而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妇人。
一切来得快去的也快,当一切恢复帝释天所见的便是满眼的断木残石,似乎前一刻大地经过了一场毁灭之灾。
这个时候的应凰看向帝释天的眼中再也没有了鄙夷和轻视,本是无心之举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看走了眼。
默默的注视帝释天片刻应凰开口道;“给你十日时间离开景脉?”
妇人的这句话已经道出了她此行的目的所在,这是一句话简单,但任谁都能从这句话之中感受到其后隐藏深意。
帝释天没有立即反对而是问道“为何?”
妇人神秘的一笑“我不会告诉你。”
面对妇人再次显露出来的俏皮一面帝释天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时间脾性古怪之人帝释天见得多了。
他更在乎的是女子没有说不能说而是说不会告诉他,也就是说他还是有知道的机会。
“说出你的条件。”
对于帝释天聪慧妇人报之一笑“景脉之事你不得再插手分毫。”
“不行!”
相对于一个可有可无的答案,帝释天不会放弃自己的所爱,要知道他还有极为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而这件事件注定会将景脉搅个翻天覆地,怎能在不插手景脉之事。
应凰的眸中满是凶悍的杀意,天知道她有多么想要将面前这个三番五次冒犯她的小子挫骨扬灰,可是她却不能不忍耐。
“你当真不走?”妇人说话之间周身已经涌现出战意。
帝释天心中一紧,“并非不愿,而是不能?”
帝释天纵然不惧眼前之人,可是面前之人明显没有敌意,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徒添对手。
应凰很显然有所顾忌也没有死战之心,她的目的就是驱逐帝释天出景脉。
“不能?”听出帝释天话中另有深意妇人疑惑一语,随之束手掐动半响过后,面上展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便与你走上一遭,带你事毕就需离开景脉。”
“如此甚好!”
两人这番决定下来便是一路同行,二人的速度都是极快。
“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路上帝释天还是没有忍住的问道,所有的事情都显的扑所迷离,帝释天隐隐的能够感觉到在他的眼前有一层迷雾渐渐的向两边分开而后彻底的将一切展现在他面前。
妇人闻言扭过头来眼中充满了戏谑之色反问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恍惚的帝释天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不等帝释天说话妇人再道“你若是默默无闻的老死而去也还算是一件幸事,可惜你偏就不安生搅动的天下不安”说打着妇人面上的戏虐之色更甚“你可知这天地虽大你却已经无处容身。”
纵使帝释天在心思玲珑也是无法中妇人这隐晦至极的话语中得到一个直追本质的答案,可是他却能够感受到有着一个巨大的阴影已经笼罩向了自己。
帝释天没有再问什么因为他看得出妇人已经言尽于此,而她之所以能够和自己说这些,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太弱小,弱小到纵使知道这些也只能当做故事听听,而她也只吧此当做戏弄自己的乐趣。
颠倒山一处隐蔽但视野很是开阔的山岗之上,佝偻老者盘坐在于地,突然他睁开双眼这一刻他的双眼中闪过一抹从未有过的厉色。
与此同时佝偻老者上空数十丈的地方,空间一阵震荡,随之一股疾风席卷天地,待是风平一男一女两人便是居高临下俯视佝偻老者。
这二人没有别人自然便是帝释天和那妇人。
这还是佝偻老者第一次没有将自己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向帝释天,他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妇人。
“你这废物今次我看还有谁护着你?”应凰在看到佝偻老者第一眼的时候就喝骂道,很显然这两人在很久以前就不对付。
佝偻老者闻言呵呵一笑“师尊竟是派你来,看来他是死了心的要置我于死地了。”
“让你活到至今已算师傅仁义,你莫是以为自己不该死吗?”应凰闻言大怒,“好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当日违背师命离开隐虚界,本就该被第一时间诛杀,恩师给予其时间反省,而不仅不思悔改逗留不归,此刻更是出言不逊当真死不足惜!”
“好个死不足惜,好个仁义!”佝偻老者突的就有些事要起来,面上虽在笑,喉间却是狰狞嘶吼。
“废话少说领死!”
帝释天冷眼旁观,这个时候他也是看出来了,这妇人明显的和那老者以前就有什么过节,只看那出手狠绝也不知双方恨自何处而起。
眼见着两人战作一团,帝释天却也是没有心思去看两者惊天动地的打斗,这个时候对他来说是最好的时机。
帝释天面沉似水,暗暗运气神魂力量,突的大喝一声“帝释天已到缘何藏头露尾?”
这一喝之下夹杂了神魂力量的音波鼓荡而出,霎时之间颠倒山便是沸腾起来,帝释天这一次可是没有半点的留手,这音波直击神魂但凡声声所至并非入耳而是直入神魂之中,顿时但凡颠倒山之人在听到这声音之时无不是神魂震动,稍好一些的整个人昏昏沉沉一阵,那些修为稍差的则是直接七口流血栽倒在地。
帝释天这次可是真的恼了,紫羽被掠去且不说,更甚的是竟然将紫羽的一切手指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