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一幕,同坐其中的宵肴等人都是面色阴沉,这个时候他们算是最明白童息战的心情的,也不知此时童息战的心该是何等的痛苦,他一心为了天门把天门看成是自己的家,把天门的每一个人看成自己的亲人,可是现在他为了整个天门的未来,竟然成了天门的公敌,试问要有何等的心才能承受此等委屈?
“他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这次一同随着紫羽前来的还有阿商,他是作为紫羽护卫的身份进来的,在看到天门众人一起抵抗童息战亦是不免同情的看着童息战。
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阿商身为外人亦能理解童息战,而身为童息战家人的天门却是将其往死角上逼。
“这便是如今的天门,也是我和如熙为何没有像息战那样执意维护天门的原因所在,这些人不值得我们付出,只是息战……哎,说来也是惭愧。”确实正如宵肴所言现在的天门众人不值得他们付出那么多,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童息战,他的这份执着看似愚蠢,可也恰恰显露出了他过人的良性。
阿商明显不明白宵肴的话,因为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莫说是不会再血海发生了,就算是发生了他们的族长也不会像童息战这样心慈手软。
突然殿中发出一连串的惊呼声,这边说话的宵肴几renmian上亦是震惊莫名。
“你,你怎么,敢。”感受着那穿胸的刺痛南君浩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留恋。
生命在点点的离去他的身体,南君浩,此刻真是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站出来,直到此刻他才忽然的意识到,自己是在找死,之前的一幕幕死亡将近的时刻一点点的清晰涌上心头,“是你们逼我的。”
一句看似无可奈何的气话,却是包含了最为深切的决绝,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原来在一开始,他就怀了有进无退的决心。
没错!南君浩的想的一点都没错,今次童息战是下了必死的决心的,他一开始就知道想要天门众人就范不容易,搞不好还会发众怒,所以他决定赌上自己的性命,犯众怒大不了赔上自己的性命就是了,他这是在用自己的性命来完成自己的雷霆手段,成了天门一门的活,败了他就只能用自己的命来平息众怒。
同样明白过来的还有宵肴,看着那自南君浩背后透体而出的利刃,宵肴眉头紧锁,一双拳头在袖中下意识的握紧。
“何必,你这又是何必?”宵肴在心中悲叹,眼眶之内不知不觉之间有些朦胧。
强压下心中涌起的滔天巨浪,宵肴霍然而起,大步来到童息战的身边与他并立众人之前。
宵肴的突然出现,让童息战的眼中出现了短暂的惶恐,他知道宵肴是看透了他的打算,可是宵肴这样做等同于他同进退,那么事败死的人就不是他一个。
惶惶之中的童息战便是要出言,宵肴却是在童息战开口之前朗声道“南君浩公然顶撞我天门之主,倚老卖老,丝毫不见门主放在眼中,视为大不敬之罪,后又挑唆我各峰峰主反叛天门,当真是用心险恶罪不容恕,而今贼子伏诛快哉!”
宵肴的这一翻话出口,刚是准备发难的天门各峰峰主霎时偃旗息鼓,虽然众人心知南君浩之死是童息战欲要杀其立威,可是现在宵肴的说法也没错,南君浩当中语气不敬顶撞门主是事实,而起言语之中带着鼓动众人对抗盟主更是显而易见,如此一来他们该为何理由而向童息战发难,不得不说宵肴这一手先下手为强当真是使得高明。
但是,有一部分人却没有选择偃旗息鼓,这些人便是和南君浩关系密切的人,修者动作寿元百年,而南君浩修炼至今已经近五百年,这期间和他相交之人经过数百年的相处可谓是不知亲兄弟还要亲,这些人看到南君浩身死怎么会坐的住。
“sharen便是sharen,而且你童息战杀得还是一峰峰主,且不说他有什么罪名在身,你说杀就杀,可见我等放在眼中,如此之人居于高位,他日岂不将我等皆实为蝼蚁。”说话之人一脸正色,莫名的就给人一种信服感。
此人在天门也非是无名之辈,为人以耿直敢言著称,当初四大老祖插手天门门主之事此人就站出来过,险些被杀。可以说这个人在天门是一个极端的存在,敬他之人对他佩服有加,恨他之人咬牙切齿。
此人周玉明,对于此人童息战算是那敬他的一类,只是令人奇怪的是这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怎么就和南君浩那种野心勃勃的家伙走在了一起。
抛开情感再说当前,周玉明的这方义正言辞的指责当真是如同宵肴之前那番话一般的犀利,要是不能将其反驳,后果难以预料。
宵肴闻言冷笑连连“敢问周峰主,我身旁之人是为何人?”
周玉明闻言虽不知宵肴为何有此一问,但也如实回道“现任天门之主。”
“哪有敢问,你为天门何人?”
周玉敏闻言颇为自傲“上三丰,然道峰峰主。”
“好,你既自知,我切再问你,你为天门一峰峰主,竟如此和我天门门主说话,可是与那南君浩一样不将我天门门主放在眼里。”
这一喝问周玉明顿时哑口无言,像他这样耿直敢言之人恰恰最是守礼,现在被宵肴这一问回想刚才自己确实是在愤怒之下失了礼数。
其人也当真是敢作敢为之人,在短暂的哑口无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