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水司逸更不可思议的是,轿子虽然停了却并不曾落下,阑王府里出来的管家与那禁宫守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守卫不但立即放行竟还跪迎。这是何等殊荣?谁可以享受这等荣誉?
连百官进此门都要落轿,夜冥玥究竟是什么人?皇宫里唯一是男人的人--天虞帝?
水司逸被自己得猜测吓得脸色发青。"不可能!一定哪里弄错了!"
呵,怎么可能,天虞帝怎么会被他水司逸轻易压在身下,而且还......该死!又想到哪里去了!
水司逸懊恼地拍了自己的脑袋瓜一下,他发现他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像只到处发情的野狗!
水司逸摇了摇头,想不清楚干脆不要想,转身沿路回去。当然此原路人久是民家屋顶。
"醉酒当歌,人生几何......会须一饮千百杯......"水司逸突然听闻有人胡乱地念着酒词,定神放眼看去,不远处的屋顶上躺着一个人,此人正捧着大酒坛子往醉里灌酒。水司逸刚听他的声音满是伤感却是故作潇洒地苦笑连连。从那人的浑厚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内功颇为丰厚,满是豪气的声词言论,却满是悲伤。这是痛到极端的表现呢。
又是一个伤心人呐。水司逸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用了一个"又"字。
再听那人醉中细碎地笑了几声,幽幽地叹道:"醉卧桌头君莫笑,几人能解酒深味?......"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比翼双飞鸟?雌飞雄离天南别,无情人无情离,天南各一方,老死不相见!哈哈哈......"那人笨从中来,大笑数声,将酒坛子往身旁一砸,抱头躺在屋顶。
"原来是情痴伤心人......"水司逸随口叹道,突然有种同命人的感觉,禁不住为自己的想法大摇头。
"谁?"幽幽的声音继续从那个方向传来,那人那盖在眼睛上的手移开,眯着眼睛往水司逸这边瞧。
水司逸觉得那人模模糊糊,模模糊糊的看得很是费劲,最后大手一拍终于"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