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靠着自己圆头圆眼圆鼻圆身卖的一手好萌的小幼崽不知道让邬迪牙酸了好几回——早知道就不养了!多出个“情敌”这算是什么事儿啊?!
“这小……大熊猫真可爱,我家的大壮也是这样吃了睡睡了吃,小嘴巴吧嗒吧嗒的。”身为人母的彩的身上有了一种母性的光辉,不仅在看到自己的儿子,而且在看到部落里的小孩儿,甚至在看到恭在养着的动物小幼崽都觉得亲近万分。
至于那个小宝宝的那个有些坑爹的“大壮”,彩表示这是她和她死去的男人在她刚怀孕的时候就想好的——男孩子就叫做“大壮”,又高大又壮实;女孩子就叫“彩花”,又像彩那样漂亮又像花朵那么娇艳。
“这都要谢谢彩你呀,要不然小东西早就饿死了,哪儿还能这么圆滚滚的啊。”之前邬迪只是想着将这个疑似大熊猫幼崽的小东西养着,等到真的养了才发现大熊猫宝宝要吃的东西他根本就没条件弄出来。可是看到小东西一边哭一边“哼唧哼唧”想要吃东西的样子,邬迪又不忍心就将它这么丢弃了,最后只得弄一些果汁给它喝。
碰巧没多久彩就生了孩子,而且奶水充足。所以每次喂完大壮之后,彩都会挤一点奶水给小幼崽喝——反正她又不缺这点儿。
虽然人的乳汁和大熊猫的乳汁并不太一样,但是总比果汁有营养,所以一开始干瘪瘪瘦巴巴的小幼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丰满圆润”起来。
然后,邬迪就怨念了。
比如此刻,他正面无表情,实则内心小人咬手帕地看着那个在自己爱人怀里眯着眼睛一副大爷样儿打盹儿的小东西:“恭,你抱着也累了,让我抱一会儿吧。”
恭以为邬迪也被小幼崽给萌住了,于是笑眯眯地将小幼崽放到邬迪怀里:“轻点儿哦,它怕碰。”
小混球,我去年买了个表。
看着手里这坨(……)圆圆白白,眼眶周围已经开始显黑了的小生命,邬迪看了半天,终于将内心翻滚的醋海压下——大熊猫什么的,要不要这么萌啊。
“等会儿我们就可以翻过这座山了……邬迪,你说我们真的能找到大海吗?”不是恭不相信邬迪,而是原本邬迪说要沿着河道走就可以找到大海,可是前几天,他们却离开了河道,望这高山攀爬。恭其实并不担心邬迪找错路——就算找错路也没什么,但是他担心部落里的人会因为这个而对邬迪心生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