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那么做,你会发现你又弄丢一个挟制我的筹码。”
“这么说你是真心喜欢他了?”
巴菲语调怪怪地捏着李韶成的下巴。迫近着。
李韶成别扭的转开脸。
“离我远点,每次看见你用我的脸做出对我有兴趣的表情,我就觉得恶心!”
“恶心都是暂时的,你总有一天会习惯。”
巴菲愤愤地松手,他的心情糟透了,他走到酒柜前取了半瓶酒,拔了酒塞便仰头猛灌一口,而后血红着眼睛对李韶成大喊。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小子!因为他年轻?可你的需求我也能满足!”
“巴菲,这个问题和性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从没有承认过我爱他,我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没有那么令人难受。而且——”李韶成沉了口气,“当你强行占据我的的时候,我和你之间就只能存在敌对关系了。没人能原谅一个夺走的人,不管用多么高尚的理由,你对我做的事情都是犯罪!”
他顿了顿。
“——最恶劣的犯罪。”
“只是犯罪吗?那确实没什么。”
巴菲无所谓地放下酒瓶,他的情绪莫名其妙地有了好转。
“不过有一点你倒是没有说错,我对约柜、称霸世界,成为新世界的神并没有宣称的那么执着。但是我总需要找点事情做做,毕竟是花了那么多的心血和时间才发掘了约柜,找到所罗门的遗宝,哪怕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我也想打开约柜,看看它里面到底放了些什么。单纯的好奇心。”
他补充着,李韶成能理解他的心态。
毕竟是人类历史上被神化的最严重的东西,圣经中最神秘的物品,传说中能够夷平高山,摧毁军队,灭绝城市的武器。任何人有了约柜的确切线索,都会加入寻找约柜的行列。这与宗教无关,只是源于好奇。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找到了约柜,约柜就在你面前,明知道打开它或许会死掉,你能耐得住好奇,不去打开它吗?”
大部分人都会犹豫很久吧,至少不会有人直接离开。
在约柜面前,好奇心是如此可怕,以至于
“好奇会杀人。”
李韶成冷冷地评价着,但他也不敢说,真有这样的机会,自己能挡住好奇的诱惑。
“可是不打开看看你怎么知道好奇会不会杀了你?我们都是同类人,喜欢冒险刺激的游戏,天生的赌徒。”
巴菲站起来,他拍着儿子的肩膀。
“你是我最引以为傲的孩子。”
“波尔听见你的话会哭的。他那么地期待你,不论何时都追随着你,可是你——”
李韶成故意将话题叉到波尔身上,他知道波尔正睁大嫉妒的眼睛,偷窥着他们。
“你不需要在乎他的感情。波尔是李韶成的替代品,当正主出现以后,替代品只能回归替代品。”
他喃喃地说着,双手收紧,将李韶成纳入怀抱。
“他很痛苦,我听见他的心碎掉的声音了。”
李韶成故作伤感地说着,巴菲却只是专心解他的衣扣,直到褪下一边的衣领,啃咬肩膀时,才缓慢而悲伤地表示。
“如果你为波尔感到可怜,那你就应该为我流下眼泪。比起波尔,我更值得可怜。我那么多的爱,不能换回你的一丝怜悯,我甚至都已经为了取悦你和一个愚蠢的女人玩家庭游戏了!可是你却情愿对一支折断的塑料花流出廉价的眼泪,也不愿意正视那个被你无数次刺穿心脏的人的悲伤。”
“这不一样——”
但是巴菲不想再听下去,他的手,捂住了李韶成的嘴。
“别再说了,今夜的我不想再从你的口中听到一句伤心的话。我爱你,我愿意付出全部交换你的爱,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得到,甚至没有人会同情我。我的心已经碎透了。”
哀痛地说着,巴菲将李韶成按在沙发上,不管他如何的挣扎反抗,巴菲都不会松手。
他仿佛对暴力上瘾般疯狂地镇压着李韶成的每一个动作,或者说,因为他知道有人正在窥看,于是更加的快乐。
终于,反抗的力度降下来了,就像羊羔总是逃不出猎豹的攻击一样,巴菲心满意足地开始享受他应得的身体。
而那双黑暗中的眼睛,依旧贪婪地追逐他们的一举一动,喉咙处发出饥渴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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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有时间吗?”
叶岚惊异地看着这个打扮成小丑的年轻人,他让她感到恐惧。
“对不起,我——”
年轻人拉着她,他的手有力而不容反抗。
“你要做什么!”
她尖叫着,但是没有用,整个走廊一个人也没有。
年轻人拉着女人一路疾走,叶岚的心充满了恐惧。
她抓紧手中的包:“你再不松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