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有些小侥幸的心理转身,看见高长恭站在门口。
他站在这里多久了?不会听到他说要辞职跳槽吧?!
要不要和他打招呼?还是算了吧,不然你笑嘻嘻地说“总裁你也来洗手间?”那语气活像他是不应该来洗手间的,那他去哪里解决生理需求中的三急?如果侧开身子点头哈腰说“总裁,您请。”,就是死他慕容冲也不会干出这等丢脸的事,没上去给他两拳就不错,当年一声不吭去了英国,一个电话联系都没有,怎么对得起兄弟二字?!
想到他不辞而别就烦躁,但是人家现在是他的终极boss,面子还是要给的,不给面子也是辞职以后的事情,现在,慕容冲颔首,甩了甩手上的水渍,也不再吹干上吹吹就走了。
从始至终没有多余的表情。
高长恭更是面瘫的可以。
估计是一千多年前面具戴多了投胎以后还是个面瘫,而且有更加面瘫的趋势。
王扒皮趁着总裁不在打着电话在走廊上骂着:“我叫你昨天做好,你现在告诉俄我明天?城西的栋建筑图不会画还要问我?!你是怎么进来的?明天搞不定以后就不用来了!!”
慕容冲看他火气冲天的样子,殃及池鱼的可能性很大,边绕着墙边边走。
“慕容冲!”还是被逮住了,王扒皮拽着他的胳膊,“我已经给你加了个椅子,等下坐到我旁边,那边他们开始谈正事了,不要给我添什么乱知道了没?!”
慕容冲呆呆点头,要不是我帮你们挡那个了那么多酒,你们还能清醒的谈公事?可能要个女人都搞不定!
再次进包厢的时候,格局变了,陈总的小秘书坐在他原本的位子上,缠着张总的腿的韦总带来的小秘坐在了张总的身边,他坐在王扒皮和一位没记住姓的老总的
男秘书之间。
这下感觉好多了。
没有高长恭那压抑人的气场感觉空气里面的氧气都增加了,空气都……耸耸鼻子,还不是那么不清新。
高长恭回来,刚坐下来,小清新秘书就抱着他的腰,圆桌子,慕容看不到高长恭的手是放在哪的,反正没有拿上来。
又开始喝酒,慕容冲又被王扒皮掐着腰站起来,开始大口大口的喝。
坐下来时都快吐了,眼里恨恨:“我要告诉元一,你非礼我!”声音很小,小到慕容以为不会有第三个人听到。
高长恭向他看了一下,他也没有发现。
王扒皮笑笑:“据我所知今早让你送的计划书你下午才送过去的吧?”
慕容直起身,又瘫过去,“嘿嘿,主管老大,我会跟一一说你今晚酒后吐真言说喜欢他……”
“王凌确,给陈总说说关于中央街商业楼的计划案。”高总裁突然说话。
两人坐直,王凌确王扒皮立刻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说个不停,慕容觉得脑子发胀,揉着太阳穴缓解胀痛。
几位老总谈正事,秘书负责记录,而他,完全一个打酱油的,没事做。
东望望西看看,竟然发现——
对他抛媚眼的长腿美女?!
唔,虽然慕容自己知道,起错了名字,脸长得很对得起这个名字,但是,亲爱的小姐,你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啊,身边的都是大人物,你看我个小角色作甚?!
美色,是影响社会主义前进的一大重要因素。
为了不影响社会进步,慕容都是比较喜欢男人的。
嗯,你没有看错,目前确定了自己性取向的慕容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他喜欢男人。
等到几个老板商量着去高级娱乐场所玩玩的时候,后来又喝了几杯闷酒的慕容冲已经站不稳了,王扒皮王凌确扶着他对高长恭说:“总裁,你们去吧,我送他回家。”
高大总裁斜眼,看了眼在王凌确怀里趴着的慕容冲,放开那个一直黏在自己怀里的美女秘书,对满脸期待着什么的各个老总说:“侄儿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各位叔叔去玩吧。小王跟着,我请客。”
王凌确一愣,他哪来的钱啊?!
各种惋惜的声音,但是高长恭的面子
怎么能不给?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给他爸高冉面子,而且小子说请客,也就顺水推舟一并附和,好好休息注意身体什么的。
当一辆辆豪华车奔驰而去的时,王凌确面露难色,两手支着醉的不醒的慕容冲,“那慕容……”他自己要走,不可能带着慕容冲去陪那些老总玩吧?
“将他放这里。”长恭笔直地站着,声音冷冷的,看着王凌确惊讶的眼神,咳了声,看着那些离去的老总的车,“要看不见了,你还不跟着?”
“那……”王凌确此时很纠结。
怎么说也不能把慕容冲放在大街上吧?
眼前就有那么个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说头晕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可惜是总裁。
还是打电话给元一吧。
王凌确一手扶着慕容冲,一手去找手机。
长恭看出来用意,看着慕容冲黑黑的头颅淡淡地说:“我来吧。”上前一步顺手将他接了过去。
看着王凌确闪烁的灯光下不清不明的脸,低下头,“先不计较你找来的所谓的千杯不醉的人,去吧。跟前台说我请客,他们会处理。”
等王凌确抖着身子上了车,都没有考虑高大总裁说“我来吧”是准备怎样,他认识慕容冲的家么?高长恭将慕容冲扶住,唔,这小子不是号称千杯不醉?看了看四周,伸手捏了捏他滚烫的脸,这样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