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今天遇到了一个说是要一起去的人,还说是我青梅竹马的童年玩伴,那身肌肉我就不说了,他这样的猛男居然能送去选妃,看来这个苍冥皇帝过的日子,跟咱清朝皇帝差不多,就让我来拯救恐龙圈里的小皇帝吧,啊哈哈。
可是……能不能不要当受……我还是处男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朝廷心腹,大患
这一夜,星光特别暗淡,月影也笼罩在乌云之下。
一幢豪华别致的大宅内,几辆小轿被静静抬入,几个人从轿内走出,穿过守卫森严的回廊,熟门熟路地拐入一栋偏院。
院内倒是明亮,布置得也很简单,只是每件饰物都价值不菲,细看之下,就连照明用的都是那东海夜明珠,这分明是皇族才能享用的大内珍品。只见正厅中坐着一个男子,约莫四十来岁,看起来精神抖擞年富力强,特别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识别人心。
进入亭中的这几人见了男子,纷纷行礼:“见过国丈大人~”
原来此人正是汐贵妃的父亲,苍冥丞相——汐远山。
“哈哈,各位同僚太客气了,老夫今日请大家来是有事相商。”他略一回礼,等几人坐下后接着说道:“不知各位对陛下的诏令有何看法?”
此言一出,座下几人互相对视几眼,一个白脸的年轻人先拱了拱手道:“小子无礼,在几位大人面前献丑了,鄙人以为陛下这道诏令实在不智,祝良与我国的摩擦久来有之,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何必非要兵戎相见?就算宏图大略者如先皇,也没有一举攻打祝良,我看陛下还是孩子心性,根本不明白自己的能力!”
“李大人所言极是”,另一个鹤发老者也道:“祝良兵强马壮,我们根本没有实力与之抗衡,贸然攻打简直是以卵击石,苍冥必败啊!”
“洪阁老说得对啊~”
“没错,这根本赢不了嘛~”
“陛下太天真了,太冲动了~”
座下几个大臣都是汐远山平日着意笼络的,此时自然将阏煜琪痛斥得昏庸不堪。
“呵呵,没错,老夫也想不明白皇帝为何突然做出自毁苍冥的决定,不过今日我接到一条线报才明白一二……”看着众人好奇的表情汐远山淡然一笑:“几日前屠太后在边境军营中被流矢击中,已经殒命了。”
“什么?!”
果然几人脸上都呈现出不可置信的神情,看来屠浩年的确威名不小,不过嘛,现在他已经死了,阏煜琪那个小子根本不足为惧了!
汐远山脸上笑意更浓:“以前屠浩年把持朝政,大家满腹才能却受他的打压无法施展抱负,如今皇帝好大喜功任意妄为,正是我等忠臣良将发挥作用,匡扶正道的时刻啊!”
说着他站了起来,声音愈加昂扬:“某虽为国丈,但更是苍冥的丞相,如今皇帝倒善逆施,我甘受千夫所指,力劝陛下打消进攻祝良的念头,不知各位同仁可愿与我并肩作战?”
众人静默几秒,纷纷行礼答道:“臣等誓死追随国丈!”
“不过,屠太后驾崩一事,如果朝廷一日秘不外宣,我们也万不可走漏了消息!时辰不早了,为免生隙,同仁们还是就此回府吧——”
“是!”众人得令二话不说开始散去,汐远山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一个人,“舒尚书请留步。”
身为户部尚书的舒朗闻言立刻恭敬转身,“汐丞相有何赐教?”
“飞鸾他还有月余便要临盆,让你家舒安青最近好好看紧他,别再让他任意妄行坏了好事!”
“飞鸾那孩子,总是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其实还不都是仰仗着您呐,我一定让舒安青好好劝劝他,现在正是紧要时刻,他们那边确实不能出任何岔子了。”
“听说那个秦端的儿子还未滑胎,怎么回事?”
“听安青回来说,那人行事言论都不同凡人,孕期反应也是几乎没有,现在已经有四个月身孕了吧,情况也一直稳定,而且他前些日子还跑去军营与屠浩年汇合,真是个不怕死的家伙!”舒朗将在宫为妃的儿子舒安青每次回家带回的零星消息告诉了汐远山。
汐远山皱了皱眉,这种怪人通常是最难收买的,“你认为他对飞鸾构成威胁吗?”
“他爹秦端现在都还因为通敌之嫌居于京城,他自己也是毫不注意屡屡闯祸,太后以前就一直对他印象极差,这次他去或许还是为了巴结太后,可是现在太后这么一驾崩,他倒是又要落个护驾不利的罪过……”
“哼,这跳梁小丑就再让他蹦跶几天,舒朗啊,你要记住是谁提拔你一步步上来的……”汐远山拍了拍舒朗的肩,力度恰到好处地让舒朗感到一丝威胁。
“汐丞相对舒朗的恩情,没齿难忘!丞相放心,舒安青那边一定会竭力为您分忧,还望丞相保护身体,不要太过操劳。”
“嗯,退下吧。”汐远山将手背向身后,抬头发现弯月从乌云中露出一角,顿时心情甚佳,唤仆从为他去暖一壶新酒,他要在这月下凉亭自斟几杯。
第二日一早,洪阁老在早朝上上书请愿,言道苍冥贸然出兵祝良胜算极小,乃是劳民伤国之举,恳请陛下收回成命,六部几个大臣也纷纷联名请愿,要求煜琪停止出征。
樊太师听完他们的陈情后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首先历数祝良多年来对苍冥的狼子野心不断骚扰,又例举太祖出兵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