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要单纯的释放自身的光芒,让所有人单纯的为自己的光彩而惊叹。爱上他本人,而不是一个个角色。
也许这样,就不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人们可以单纯的爱他,爱他本身哪怕只是爱他的容貌身体也好,不要将他当做别的什么人。
虽然他似乎忘了,他现在已经变成了别人。
他想了很久,还是忍不住拨通了林倾绾的私人电话。“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电话?”心情急躁的林倾绾习惯每次接到不认识的电话号后首先发问。
“你好。我是,殷小楼的朋友。”
殷小楼,殷小楼没有入行前的名字,只有好友才会知道。
电话对面的语气有些哽咽,也柔和了许多。
“你想对我说什么?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我们见一面?你叫什么名字?”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能迅速问出一大堆问题,这就是倾绾。殷小楼心里突然很温暖。
“没什么,只是问候一声。他走前,我们一起喝过一杯,听他提起过你。他希望你能接下李靖的那部剧。我想他可能还来不及告诉你,所以代他提一句。”
林倾绾那边沉默了很久,“是吗。你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么?”她的声音罕见的低了下去,这就将她完美的声线展露出来了,让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百合花一样清新的味道,殷小楼听着觉得十分的治愈系。只是这个问题他实在无法回答。
“不好说。不过,应该不后悔吧。”殷小楼最终还是忍不住加上了一句。至于是不是真的不后悔,他并不清楚,只是他从来没有后悔的权利。所以学会了永远,不后悔。
“如果我以后想找你,打这个号码是吗。还有什么事情可以对我说吗?”
殷小楼看看这个“自己”的,被包上了一层蓝色水钻的手机,勉强说:“是吧。”
殷小楼抢先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人留言,我会很高兴。我很高兴,就会去写文。。。。。。。。。。所以说,大家不要霸王吧?
☆、塞纳斯
第二天,自我疗伤之后看起来精神抖擞的殷小楼和辛蒂姆踏上了一场新的征程。
美国佬从来不晓得啥叫含蓄,这是殷小楼以往和美国的创作团队拍戏时领教过的。
不过第一天工作就被调戏,却也是殷小楼没预料到的。大家不是应该先互相熟悉熟悉,了解了解,喝杯茶,碰个杯慢慢深入吗?连我是不是同志都不晓得就想要带着润滑剂在半夜敲小爷的门了?
为毛现在那个秀导色眯眯的盯着自己不放,一边为自己翻资料找合适的服装系列一边说:“晚上有空吗?你住在哪里?”啊啊啊!!!
殷小楼心里咆哮着。一边又自我安慰:也许是我多想了?也许只是国际友人关心一下我的住宿情况?真是太热情了……(这就是一个沉浸在演戏和别人的世界里的白痴孩纸……)
“我住在半岛酒店。一切都很好也很适应。哦,我看这个不错,我可以试试吗?”
“当然,你是辛迪带的嘛!你会成为本季最耀眼的新人!相信我的判断,我在ire主持了不下百场大秀,看人从不走眼。相信我。”那个老叔叔突然靠近殷小楼压低声音说,他呼吸的二氧化碳简直都要直接冲进殷小楼的鼻子里去了。
很满意的的看看殷小楼略显尴尬的神情,他继续说:“我知道,东方新人总是很羞涩的。可是你干这行,你会明白的。适当的付出是必须的,对吧。哈哈哈。”
殷小楼努力淡定的看着这个家伙疯狂的大笑,笑得鼻毛都快向自己打起了招呼,无奈的想起自己当初作为演员刚刚出道的时候,参加试镜根本没有人搭理的情形:你自己在那里风情万种,人家只顾在哪里闭目思考如何平衡带着资金到来制片人老婆和某大腕演员之间的戏份。而现在呢,作为模特刚刚出道,这招待——真tmd热情!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都不好受。
终于得到了“青睐”,在狭窄的定装室中伴随着终于露面的设计师的赞叹中走了几步路后,拍了新奇的只需要站着不动就好如同证件照一样略显坑爹的定妆照后,被告知在周末凌晨四点准时在酒店报道后,结束了一个上午工作的殷小楼被殷勤的秀导送上了出租车。
看看舔着脸问自己要手机号码的秀导,殷小楼微微一笑:“对不起,这年头卖身不卖艺的人太多了,竞争不起,so我只卖艺。”
不管自己用英文翻译的中国俗语对不对怪叔叔的口味,殷小楼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一边翻开手上的笔记本吩咐司机去法拉盛的膳房,一边浏览今天接下来的安排。很好,还有一场试装,还有一场,等等,为什么是视镜?我并没有要求出演角色啊?
殷小楼迟疑片刻,决定暂时不打电话给似乎很忙碌的辛蒂姆。
其实,他内心底处。并不抗拒演戏的。
当然,也可能只是广告的视镜。实在很不错了,自己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拍广告了。自从演出过太极这部电影以后,好像有半年都没接过广告代言就为了空出时间陪那位老先生。不仅如此还推掉了一个很喜欢,最后果然爆红的剧本……而被自己的经济人连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