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
脑筋有病!
变态医生!(指未来式)
后来他们不死心的换了招,在宿舍里凑成一堆说黄色故事,还偷搬来一台小电视和vcd机放黄片。我一直没有女朋友,他们就认为我对此类事物的抵抗力会很薄弱,想借此物等着看我出丑。结果几次下来,他们自己看片看到心痒难耐跑出去解决,我却开着单放机、用耳塞堵着两耳,躺在上铺专心的默背英语精读。
他是不是活人?!
他是不是男人?!
他是不是人?!(怀疑我为某爬虫类)
背后多了些新标签的我从此悠哉悠哉校园内,无人找茬,无人攀谈。众人见我如见洪水猛兽……皆退避三舍!
我每天绷着脸忙于钻研吸收书本上的知识,只在很偶尔、很偶尔的时候才会想起高中结束时那件令人不愉快的事。在我回校领毕业证的那天,胖的像颗皮球的班主任一边用手帕抹着汗一边脸色沉痛的掉眼泪,他让全班同学等了足足十分钟才开始说话。大意就是,程安同学经过抢救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头部受到了重创,只怕要当一辈子植物人了。他话音刚落,就有好几个同学哭了。然后老师再说的话,就没什么人在仔细地听了。
在老师终于伤感的说了“同学们,以后好好奋斗吧”之后,我收拾东西就要走人。谁知一个女生到我跟前说:“何絮,同学们都要去医院看望程安,你也是要去的吧。”
去看一个没有反应的植物人?有没有搞错?“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