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尧闲握住不让他喷发出来,汗湿的手从旁边的小柜迅速摸出一个小瓶子。
挖出里面的东西,涂抹在自己早已tuō_guāng的下身,缓缓道:“这儿,我可是,一直为你留着......”
箫棋已然大汗淋漓,混沌的中得片刻解脱,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想上他,是这种“上”。
第21章 21
“嗯.......”箫棋只觉自己体内有一股力道即将冲破,想要通过某种方式宣泄表达出来,一种想要的冲动,想获得更多的冲动与尚存的羞愧之感你来我往,被束缚的手腕挣出红痕。
几乎是自虐一般的、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尧闲松开手间的事物,对准,狠狠的坐下去。
“哈啊......”
那种强行被撑开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不够,这还不够,只进去了一小半儿。尧闲上身单薄的衣衫早已汗湿,贴在肌肤上,劲瘦、曲线诱人的腰身凸显,松垮的领间露出几近透明的锁骨。
箫棋下身被另一紧致柔软包裹,不可控的低吼喷发出来,滚烫冲击着内壁,又没进去几分,部分白浊混着鲜红流至大腿根部.......
痛,真的很痛。这种痛刺激着尧闲的大脑神经,反而让他生出愉悦之感,看着身下的人,苍白的脸极力扯出一丝笑容,这次,终于不是他一个人承受了.......
从出生起,他就开始感受痛。每一次,他记得清清楚楚,脑海里反反复复挥之不去,有时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又痛了还是只是自己记起来的想象中的痛楚。唯有这一次,他想永远记着,以一种很享受的姿态去记着。
尧闲艰难而又极其浪荡的扭动着,沙哑道:“小哥哥,你帮帮我........”
箫棋偏头不敢正眼直视他,人最原始纯粹的yù_wàng被逐渐激发,叫嚣着,头脑发胀,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身上之人在说什么,身体间的摩擦攻破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全部没入之时,尧闲紧抓着床单,匐到箫棋身上,他已经痛的麻木了。身下痛,心脏也开始痛起来了......
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是好的。
两个人静静的,经历过了一场狂风暴雨之后,一切归于平和。
箫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房间里灯火通明,只剩他一个人,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过,手腕和身上也上了药,屋内依旧充斥着糜烂的残味,耳边的□□,眼前时不时晃过交叠的影子,所有的所有,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和接受范围,这让他几临崩溃的边缘。
“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