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上官凝便成了宣景皓最得力的助手,亦是宣景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宣景皓几乎是将所有的事都交于上官凝来打理。
他如此信任上官凝最主要的愿意不仅仅是因为上官家对他的感激,而是上官凝对他的心。
宣景皓褪下了衣,背对着上官凝道:“替朕将伤口包扎好,外面若有人问起就说朕被撞伤了,这两日静养,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是”上官凝回答的极其简单,包扎伤口的动作亦是极其熟悉。
“那个逃掉的人是什么身份?”宣景皓问道。
“不知道,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不属于任何人。”上官凝应道。
“哦?”宣景皓疑惑了一霎,道“那他为何而杀我?”
“那少年不仅仅会用剑,而且……”上官凝顿了顿,宣景皓的伤口已包扎好。
上官凝将手中银针放置宣景皓掌心,“这是哪少年发出来的。”上官凝说罢已拔出腰间软件,将剑身横在身前,宣景皓盯着剑身上那一点划痕看了良久,道“他的功夫确实不错,这世上怕是没几个人可以从你的剑下逃脱,更何况要在你的软剑上留下这般痕迹,更是难上加难。”
上官凝收起了剑,“若非他有意留我一命,我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哦?”宣景皓愣了愣,“这样的人,完全没有要杀我的理由!”
上官凝道:“他确实无意要杀陛下,若他是有意,陛下怕是也无法再见至今日太阳。”
“这个少年去了何处?”宣景皓问道。
上官凝道:“是向雾之林方向去的,那人速度极快,我追不上。”
“就连你也追不上?”宣景皓皱着眉头。想及昨夜,越晨的剑架在那黑衣人的脖子上。越晨是那么容易的就将他打到,那个被越晨很容易打到的人,却连上官凝也追不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昨夜他忽然出现的目的又是为何?
上官凝道:“与他交战,他不用任何动作,只需轻轻一动便可避开几丈之远,甚至是退到一里之外。这样的人物很可怕!”
宣景皓点了点头,道“昨夜没人进过房间吧。”
“没有。”
“关于宰相的账簿你将它归还回去,关于宰相,就先留着,毕竟国家还需要他。”宣景皓冷道。
上官凝道,“是”然后内力凝聚掌心,五指一张一握,那被丢在床下的盒子已被上官凝握在手中。
宣景皓又道:“阻止成轩与魏国联盟,必要之时可以杀了成轩。”
“是”
“还有……”宣景皓顿了顿,“还有……闲暇之时多回家探探,若是缺什么,尽管开口。”
“谢陛下。”上官凝眼中闪过一丝神采。宣景皓微微一笑,他知道,他又将上官凝的心收拢了些,又或者说,他已将上官凝的心紧紧地抓在了掌心,就算他松手,那颗心也会紧紧地黏在掌心不会掉落或者逃走。
☆、第十七章:推测(上)
上官凝的离开没有半丝的拖泥带水,更别说在门口停留了,只是对守门的宫人交代道:“陛下需要静养,今日不见任何人。”
上官凝的声音不算严厉,但却让人害怕。
宣景皓还仔细的打量着掌心的银针,越晨的脸也随之浮现在掌心。“这人是谁?”宣景皓喃喃问道,他实在想不出是谁。唯一可以猜测的是,这个人一定与越晨有关,若想调查这人的身份便得从越晨下手。
可宣景皓可以确定的还有,越晨一定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虽然他用的是与越晨相似的银针。而越晨从小便在自己身边长大。除了自己,越晨唯一认识的人便也只有那群守城的侍卫了。
宣景皓将银针放入盛满茶的茶杯中。看着银针瞬间融化,连杯中茶水也都随之蒸发。这就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药,这种毒药宣景皓也只是听闻过,并未见过,而且这种毒药并没有名字。
唯一可以知道的是,这种毒早在千年前就已消失于人间,关于它的传说无数,具体何是真,无人得知。
它的可怕之处便在于,它无色无味,当它刺入体内时也不会有任何一点疼痛之感。唯一有的便是在毒性发作的时候全身会像被蚂蚁叮咬一般的疼。但那阵疼痛的时间也很短,短到超过了眨眼的时间。
“晨儿……”宣景皓叹息一声。翻阅着奏章。看着一本又一本写着相似内容的奏章,宣景皓皱了皱眉头,对外唤道:“来人!”
一个宫人小心的推门而入,但那宫人只是站在离门口不远处,远远道:“陛下有何吩咐?”
“摆驾静轩宫。”宣景皓道。
“是。”
那宫人对外吆喝道“皇上摆驾静轩宫!”
宣景皓罢手道:“不用了,就你陪朕一同前去好了。不必惊扰旁人,何况午时轩皇妃也被吓坏了,别惊扰了她。”
“是”
宣景皓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榄子。”
“小榄子,朕记住了,走吧。”宣景皓放下手中奏章,穿过花径小道,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终于到了静轩宫。
静轩宫是离宣景皓寝宫最远的地方,亦是离冷宫最近的地方。当初成轩也因为寝宫的事与宣景皓闹过,宣景皓却道:“静轩宫够宁静,很适合养胎,等诞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