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英的手敲在椅子把手上:“会试关乎国家根本,本官不得不杀一儆百,你们二人的举人功名,本官给你们留着,但从此不得再进贡院,永生不得参加会试;你们回乡后,也不得被授予官职,只望你们好好读书务农,想想清楚,什么叫儒者的气节,再看清本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完了这些话,司马佳浑身像是被雷劈了一通,僵立原地,说不出话来。马智则立时跪下,匍匐在地,两股战战,涕泪横流,哭道:“学生已知道错了!学生只想与同乡的大人来往,并没有贿赂的意思!现在学生已经知道大人是怎样清白官员!都怪我们这等俗人污了大人的眼,还拖累了大人的名声!学生受怎样责罚都罪有应得,只是此事从头到尾都与子善贤弟无关,是学生强拖子善作陪!学生愿回乡侍弄田地,此生不再做仕途梦想,但请大人明鉴,让子善留下考试,莫要错过了贤才啊!”
“这些话,你要是早些想到,也不会有今天。”韩英没有半丝怜悯,扶着椅子站起身来,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