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煤球呵出的热气喷洒在季尧的脸上,季尧赶忙转过头去,苦笑道:“没这么邪乎,我就是记得不太清楚了,你跟我说说,没准我就想起来了呢。”
黑煤球镇定了许多,回身坐下,担忧道:“要不咱叫医生来瞧瞧?”
季尧微微摇头,“用不着,你跟我说说就行。”
“成,我尽量说的详细点,你要是哪里没记起来就问我啊。”黑煤球清了清嗓子,心想死马当成活马医吧,既然季尧是因为他变成这样的,那他就得像个爷们儿似得把事儿扛起来。
季尧调整了姿势,这才聆听起关于‘他’现在的一切。
黑煤球是个不可多得演说者,绘声绘色的讲述着关于季尧的一切。这里是二十一世纪一个名为a的城市,除了高楼林立与发达的经济之外,还有一个特别的称呼,赌城。黑煤球原名叫刘夏来,和季尧是邻居,又在同一所大学读书,如今刚刚大学二年级。季尧是跟着母亲长大的,上头还有一个姐姐,长的倍儿美身材特带劲儿,每每刘夏来提到季然这个名字时,眼睛里都是冒着金光,宛然就是温柔的豺狼没安好心。
季尧的妈妈叫王慧,是个非常独立能干的女人,这些年来独自一人抚养两个孩子,日子虽是过的紧巴巴了些,却也没让两个孩子缺吃少穿。刘夏来对季尧的妈妈很是崇拜,三句不忘夸个好,言下之意尽是王慧的不易。
季尧听得有滋有味,甚至还从刘夏来口中得到了一个宝贵的消息。这个身体的本家,竟然是跟着自己妈妈学的千术,只不过火候不够便要急着出山,这才有了今天的结局。
说来也挺可笑的,季尧的前世今生似乎与千术有着斩不断的羁绊。
刘夏来说的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矿泉水豪饮半瓶,再要开口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从外推开,一个披肩长发身着短裙的女人走了进来,本是忧郁的眼神在见到季尧的时候突转成了喜悦,她快步上前,询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季尧猜想,这个应该就是王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