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宣棣扶着他的肩膀,以剑撑地,勉强站直身子,衣襟前全是血,咬牙切齿气的浑身颤抖的骂道:“该死的老家夥,真他妈没种,竟然敢坑我,看我怎麽收拾他!”
梅璟瑄来不及多问,重新抱起齐宣棣,落在西堂申鸿身边。
无花显然不是泽音的对手,即使泽音受了伤,这权杖的威力也是无穷,无花已经被他打散了骨头,爬在地上无力反抗,泽音正要下杀手,本应落在无花身上的权杖却被一根红丝缠住了。
这红丝!!!
泽音怔住,猛的回头,金丝的那端,握在一个半大的孩子手中。泽音发现他的权杖竟然无法挣脱!
“放开无花!”孩子清灵的声音听上去空旷而悠远。
泽音收手,孩子一身劲装,手指微动,红丝缠绕上泽音的手腕,将他甩向介子兰身边,泽音的身体重重坠地,发出一声沈闷的声响,介子兰的琴声戛然而止,他将竖琴放在地上,暗自伤神的叹道:“似乎没有用啊!”
“确实没用,弹的难听死了,还是我们宫主弹的好,想要宫主命的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无果将下颌仰的高高的,小小的脸蛋上沾满了黑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再眨眼,讨好的向身後的齐宣棣献媚的笑。
齐宣棣褒奖似地伸手摸摸他的小脑门,无果激动的恨不得立即抱住齐宣棣的裤脚一阵猛蹭。
“真恶心!”泽音从地上爬起来,盯着对面的无果:“嘿,你是谁家小孩?”
“废话!当然是宫主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