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钱喻,你可以叫他大鱼,这个是周阔,都是我的室友,你可能见过他们,那次打球他们也在那。”候添又指了指站在旁边的另外两个人。
段瑞看过去,个子高的,有点黑的是钱喻,白白瘦瘦的是周阔,一点都不像他的名字,确实眼熟有印象。
段瑞逐个朝他们打招呼,钱喻说,“当初幸亏你帮忙,要不是你看猴子现在还能不能还活蹦乱跳。”
候添现在旁边嘿嘿一笑,没有反驳。
周阔看了一眼外面,“这么大雨,怎么走?”
段瑞说他有两把伞,钱喻又里掏出一把,三把伞五个人,分一下还是可以走的。
“给你,伤员最大。”钱喻挑出一把最大的递给候添。
“谢啦,兄弟。”候添喜滋滋的接过去。
本来钱喻是打算是他或者是周阔和候添一起走,其他一个人和段瑞一起走,至于萧鹤,呵呵,他是不敢和他一起走,别人是不知道他们老大的洁癖多么严重。
可是等他分好时,萧鹤顺手接过伞,对段瑞说,“走吧。”
段瑞不疑有他,男生嘛,挤挤很正常,就钻到雨伞下面,等着其他还站在亭子里面的三个人。
候添他们对视一眼,面面相觑,萧鹤开口,“你们在这里站着当望夫石吗?”说完就打着雨伞和段瑞先走了。
钱喻看了他们一眼,说,“咱们也有吧。”说完就率先走了出去。
段瑞他们走在前面,没看到后面人脸上的表情,自然不知道他们是多么震惊。
不过段瑞看萧鹤应该是不喜欢别人挨着他的样子,就识趣的往旁边挪了挪,走了一会儿,萧鹤停下来看他,“你是想淋湿吗?”说着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了一下。
“不用不用。”段瑞赶紧拒绝,象征性的往萧鹤那边站了站。
萧鹤皱了皱眉,一把揽住段瑞的肩膀,往他那边带了带,段瑞一时没反应过来,就任由他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才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又不能挣脱,就僵硬的跟着他走。
因为两人离的挤近,段瑞可以很清楚的闻到萧鹤身上淡淡的薄荷味。他用眼的余光瞄了一眼萧鹤,感慨,怪不得是学校女生的男神,连打个伞都这么帅,因为下雨,恐怕是不喜欢这个湿漉漉天气,眉头有些皱,嘴抿的紧紧的,目光直直的看向前方,卷起的袖子下是有力的小臂,一步一步沉稳的向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定的饭店,收起雨伞,段瑞看到萧鹤肩膀湿了一片,有些不好意思,就赶紧去买了纸,递给他,“擦擦吧。”
萧鹤看他一眼,接过纸。由于他们俩走的比较快,等萧鹤擦完后其他三人才赶过来。
候添一到就招呼着他们进去,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用绿植搭建的蓬蔓,还有仿真的小桥流水。
钱喻感慨,“要不是拖段瑞的光,猴子才舍不得请咱们在这个地方吃饭。”
“哎,这个地方可不是我找的,是老大说这里菜不错,我都准备好饭后变穷光蛋了。”候添捂住钱包说。
“看你那怂样。”钱喻一脸鄙夷。
……
菜上来之后,有候添和钱喻这两个活宝在,席间一直热热闹闹的。
由于坐着一个病人,他们也没有喝酒,只是点了些饮料。
吃到最后,候添说,“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别客气,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就来找我,如果我帮不上,不是还有我们老大着。”
钱喻正在挑着鱼刺,嗤笑一声,“你可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哎,你怎么说话着?”候添不高兴了,“老大都没有说,你瞎说什么?”
“好,如果有我可以帮忙的,就来找我。”段瑞坐在萧鹤旁边,听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段瑞则没当真,认为只是萧鹤不想拂候添面子才说的。
钱喻他们则是一脸惊讶,相比于段瑞的平静,他们知道他们老大平常是最讨厌麻烦的人,不是亲近的才不会帮忙。
候添没往心里去,拍了一下钱喻,得意一笑。
钱喻看着他那个傻样,也不想再和他多说。
……
有时候男生之间的友谊来的也快,一顿饭下去,就开始称兄道弟,打的火热。
等饭后他们出去,雨已经停了,一阵风吹过来,还带了点泥土的气息。
因为段瑞夜里还得去实验室一趟,就先和他们告别。
等段瑞走后,钱喻一脸猥琐的走过去对萧鹤说,“怎么了?对人家那么好?”
萧鹤撇了他一眼,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看了看表,“我去一趟设计院。”就走到路边打车离开。
钱喻在后面啧啧啧的摇着头,候添付完钱过来,抱住钱喻大哭,“大鱼,以后我就靠你养活了。”
钱喻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搓了搓胳膊走开了。候添见钱喻不理他,就跑到周阔身边求安慰。
周阔见势不妙,也追着钱喻跑开
候添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无语凝涩。
段瑞走在去实验室的路上,仿佛肩膀还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篮球场以后他才想起来那个穿白色运动服的男生叫萧鹤,是学校建筑系的,段瑞时常在周围女生的嘴里听到过他。
是建筑系有名的人物,拜读于建筑大师郑容的门下,才大一就跟着大四的学长们做设计,后来还在全国知名的比赛中获了奖,之后,也已个人的形式参加过不同级别的比赛,几乎每次都都拔得头筹,更重要的是长的好,出身高,听说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