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被林羽之抱着放到了床上,又胡闹了一回才停下来。林羽之的身体放松下来,积攒的精力疏缓了一二。
林羽之拥着身边的女子,闭上了眼睛,呼吸清浅,却并未睡着。
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可以说林羽之是很孤独的,要去适应、理解这个时代,而无法脱离、排斥。算不上苦,但是在书院的每个夜晚,自己的心里是一片荒芜的寂静。像极了一个人在草原或沙漠中的夜晚。
林羽之的心急需要一些东西来填补,填补那空旷的部分。就像拥有身边这个女子,她们会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成为自己心上和身体的一部分,最柔软、最需要安慰的那部分。
平淡、柔情似水的情感在林羽之的心间缓缓流淌。
......
次日,材羽之又是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柳绿听到动静,掀开布帘走了进来。
“少爷,奴婢现在伺候您起身吗?”
柳绿穿着一套水绿色的套裙,配上他精致柔美的面庞,娇柔乖顺的样子,轻柔悦耳的声音,令林羽之愈加喜爱。
林羽之坐起来,拉着她的手过来,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可用过早饭了。”
柳绿抿嘴轻笑“都什么时辰了,怎么还能睡,少爷也不看看外面的大太阳。我们已经用过早饭了,少爷也洗漱用饭吧,再晚了又要赶上和午饭一块儿了。”
“嗯,好。桃红呢?怎么不见她?”
以前,这样的事情都是桃红抢先的,怎么这次到没有露面,林羽之很奇怪。
柳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小声嘤嘤地说道“桃红姐姐去问妈妈要汤药喝了,想是一会儿就能回来了。”
柳绿的脸更红了,头也越埋越低。柳绿昨晚是在外面值夜的,知道里面的动静,越发的娇羞起来。
林羽之这才知道是这一茬,也就不再多言,穿好衣服起身进了净房,自是去洗漱了。
不大会的功夫,就听到有打帘子的声音,接着就是桃红对柳绿小声说道“我今天去问那嬷嬷拿药喝,总隐约感觉今天的药和往日的不同,味道怪怪的。问那嬷嬷,那嬷嬷说是新药材的味。到底也不知是个什么缘故。”
“我们哪懂得什么药材,想那嬷嬷说的应该有道理。也就是数你的舌头最是能辨,这还不是一样的苦?苦药还能尝出不同来吗?怕是你心里乱想的吧!”柳绿有些不以为然,心中只道她这是故意显摆。
在净房里的林羽之,听到二人的轻声议论,悚然而惊。有点不太相信,不相信王氏会直接用阴谋。而更不想相信这阴谋有可能会用在小丫头身上。
昨晚的思绪仿佛还在脑海中,今天就是迎头一击吗?
林羽之急步从净室出来,拉了桃红到内室的榻上坐下,也不管其他,直接将兑换的解毒丸取出一颗,让柳绿取水,给桃红服下。
桃红被少爷这严肃的表情和态度唬住了,呐呐的说道“少爷,怎么,怎么了?”
林羽之亲自看着桃红服下解毒丸,心才放下了一分。待桃红问,这事也关乎她,虽然这样的推测说岀来会让她震惊害怕,但她需要面对,不能退缩,自己不可能时刻盯着她们,她们自己要警醒,后宅是女人的战场。
林羽之心跳很快,但还是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解释,“这负责煎药的嬷嬷是太太的人吧!今天这药你吃着怪异,未必是没有问题的。”
桃红、柳绿听到少爷这样的分析,更加震惊和不可置信。“少爷,不会吧!我一个小丫头值得太太大动干戈?”
桃红很疑惑,语气轻颤的问道。
“柳绿,你拿了银子,一定设法弄到今天的药渣。快去!”林羽之急着安排道。
这件事情要有一个准确的定论,林羽之可以忍王氏的恶意刁难,这是一个庶子的身份使然,一个正妻不可能喜欢丈夫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王氏的不喜乃至厌恶,林羽之都可以理解,所以才只是简单的敲打。
但如果因为自己而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还是用这个阴私手段,自己就算是菩萨也不能忍!
“哎,少爷,奴婢这就去。”柳绿心思细腻,又是和切身相关,自然十分的上心,拿了些碎银子出去了。
林羽之在桃红身边坐下,“王氏素来对我不喜,最近我参加科考,和二少爷比着,她对我更加的厌弃,送来两个小丫头,也是因着老爷,但怕是更存了怨。后宅的阴私手段我并不十分清楚,如果她向你们下手,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小心无大错。”
林羽之这也是以前某“传”之类的看的,闹的现在桃红一说起药感不同时,才担心害怕,谁知会不会有对身体有妨碍的。
桃红被少爷说的心慌,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不舒服起来。
林羽之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桃红已经用了药,便是有什么也不会有大碍。林羽之亲自去安排,让十一去套马车,自己要去会友,急着走。待柳绿回来,自己就先带着她们去医馆,二人的身体状况也要再请大夫把脉,药渣更是要检查。
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不能慌,自己是大家的主心骨。
“刚刚给你吃下的,是极品的解毒丸,便是有什么也是无碍了。不用害怕,有我呢!”林羽之将桃红揉进怀里,轻声抚慰。
桃红紧张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少爷的话,桃红很相信。桃红看着少爷对自己的紧张,心里的感动我喜悦涨的满满的。
林羽之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