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那朝阳的光辉,伊斯坎达尔的身躯也在缓缓地消失。
他的目光望向身边的埃尔梅罗二世:
“小子,你也成长成了一个合格的男人了呢。”
“闭嘴啊笨蛋。”埃尔梅罗二世叹了口气,“我可还不够,一切都是依靠那位军师的力量。”
“哈哈哈!!!”伊斯坎达尔大笑着说道,“小子,能被那位军师认可,就已经足够了,不是么?”
“你可是说过。”伊斯坎达尔的手掌按在韦伯的头上,“想要得到其他人的认可,不是吗?”
“为什么又扯到我了!你这个笨蛋!蠢货!粗神经!”
韦伯双手拍打着他的手掌,挣扎着想要脱出。
“”
埃尔梅罗二世看到这样的场景,有些头痛。
这就是所谓的黑历史啊
但是真是高兴啊。
本来以为,这辈子是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了。
埃尔梅罗二世整了整心神:
“对了,rider。”
“嗯?怎么了?小子?”
“我见到俄刻阿诺斯了哦。”
“什、什么!”
伊斯坎达尔瞪大了眼睛。
“你可以问他们。”
嘴角勾起许久未露出的笑容,埃尔梅罗二世的手指向着旁边的玛修和藤丸立香指了指。
“是真的吗!小姑娘!”
伊斯坎达尔那铜铃般的望向两人。
“的确是无尽之海”
玛修点了点头,第三特异点,无尽之海,俄刻阿诺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呢。
“嗯嗯!”
藤丸立香点了点头。
“俄刻阿诺斯是真的存在的!太棒了!”
伊斯坎达尔握紧了拳头。
“真是笨,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啊不是都给你看过地图了吗?那么容易就被骗了。”韦伯嘟囔着。
“啰嗦。”伊斯坎达尔抬起手,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一弹。
“疼!诶不疼”
韦伯下意识地捂着额头,但是,预想之中的疼痛却是没有传来。
他睁开眼睛。
眼前的巨汉,身体已然消失了大半。
“”
他喃喃地说道。
“不要那么悲伤啊——小子——”
伊斯坎达尔注视着自己的御主:
“小子,最后问你一件事。”
“什么?”
“韦伯·维尔维特,你愿意成为我的臣子吗?”
“”
听到对方的话,韦伯浑身颤抖着。
“怎么?不愿意吗?”
“不!我愿意!”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滂沱而出。
虽然心知绝对无法实现,但自己还是暗暗期待着这个问题。
根本没有必要考虑回答方式,答案是坚定的。
“我发誓为您而用,为您而终。请您务必指引我前行,让我看到相同的梦境。”
韦伯擦掉了泪水,挺起胸膛毫不动摇地答道。
“哈哈哈哈——真是不错呢——”
听到对方如此起誓,征服王微微笑了。
埃尔梅罗二世注视着两人,注视着伊斯坎达尔的笑容,那笑容对于臣下来说,正是无上的褒奖。
像是自己的宝物一般深藏在自己心底的记忆再次复苏——
“展示梦之所在是为王的任务。而见证梦的终焉,并将它永传后世则是你为臣的任务。”
在看起来如此高远,无可触及的马鞍之上,那人爽朗的笑容。
“活下去,韦伯,见证这一切,把本王的生存方式,把伊斯坎达尔的事迹流传下去。”
王的爱马布塞法鲁斯,在一旁高声嘶鸣着。
然后,王骑着战马,向着那金色的英灵发动了进攻。
从那时开始,直至时之尽头,王的英姿都将指引臣下,臣下也将忠于这份记忆。
在此等誓言之前,离别变得毫无意义,在伊斯坎达尔麾下,王与臣下的羁绊早已超越了时空,成为了永恒。
“那么——再见了——韦伯。”
强忍着将要从眼眶中崩出的泪水,韦伯与埃尔梅罗二世注视着这一切。
注视着王的离去。
那个梦境——
从遥远的西方,席卷着滚滚沙尘而来的军队。
从一开始便没有人敢小看这支入侵的军队。
那便是——马其顿之王所率领的军队。
早在这支军队到来以前,有关其强大的传言,便如同疾风一般扩散。
在遥远的希腊,一个名为马其顿的王国之中,夺得了王位之后,瞬间便席卷了半块大陆的年轻君主。
那人的名字——
伊斯坎达尔。
那个仅有20岁的青年。
那个率领着无双之军的征服王。
野心甚至跨跃了海峡,染指波斯帝国。
既不是为了神明的旨意,也不是受到大义的召唤,只是为了满足一名这位年轻君主的征服之欲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在这样的暴君麾下,那些士兵会有如此高昂的士气呢?
如此雄壮的斗志,即使是那些拼尽性命誓死守护国家的波斯勇士们都无法与之匹敌。
波斯的勇士们,赌上军人的威严与荣誉,迎上了那暴君的军队。
然而
但是,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那支军队的高昂的士气,却是碾碎了他们的勇气。
无法抵抗。
无法抵抗。
波斯的勇士们,在第一次交战之后,就被彻底击溃。
无论是ròu_tǐ,还是心灵。
然而,面对被击败的波斯军队,那年轻的君王却是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