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笑了笑,有其父必有其子,眼前的人,跟当年的那人一样,那人,也是这样的跪趴在那儿,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他与那人初次见面的时候,只是,现在自己老了,而那人,也离他而去了。
易普道定了定神,原来这人还记得父亲。微微抬首看着南元帝,易普道不吱声明智静静的看着南元帝,给他看看这张跟父亲一样的脸。
南元帝我这笔的手颤了颤,张了张口,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爱卿,平身吧。”
易普道谢恩之后就站了起来,南元帝笑了笑,随手拿起一边的一张奏折。
“你看这张折子,河北又闹旱灾,虽称不上颗粒无收,但长期下去,百姓总会闹荒。爱卿可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南元帝将一张折子放在易普道的面前。
易普道愣了一下,这么大的事,怎么轮都轮不到他来说话。易普道思量了下,南元帝这是有意要提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