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脑子不好使唤?若自己真有害他之心,早在出赤封山门之时便一刀结果了他,又如何会携带这个病怏怏拖后腿的家伙,全军慢悠悠行走归国?
“那难道是过来伺候我起夜的?”风夭年眨眨眼睛不领情地道,“不劳敖烈国主费心。”
“我不过是怕你半夜逃跑,进来瞧瞧。”重烈起身冷道,方才的怦然心动便被风夭年的一番冷语给浇地透透彻彻的,起身便准备离开这个让自己心绪烦乱的地方。
没想到风夭年却在身后阻止道,“等等陛下。”
他还想说什么?若是清醒了觉得方才说过了道歉,是决计不会接受的,但重烈仍然转过了身子瞧着风夭年。
“能把您的这位自家弟弟领回去么?”风夭年伸出脚丫子踢了踢床榻边烂醉如泥的重雅的头,“劳烦陛下好生看管了,都连续三日醉在我营帐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