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抄起桌上的被子冲高远所处的角落扔了过来,细致如玉的杯子狠狠碎裂在地上,四散开来的瓷片有不少划在那些正媾 和的人们身上,很多人瞬间血流如注,那些人却像丝毫都感觉不到痛楚一样,chōu_chā扭动的动作竟没有一丝停顿。
一鞭抽在就近的一个奴隶身上,秦颂冷冷道:“去把狼狗牵过来”那正按着别人chōu_chā的奴隶毫不犹豫的拔出肉茎爬出了房间,仿佛刚才只是在帮人挠痒,而不是在跟人欢好。
高远此刻心里除了绝望还是绝望,被扣在颈边的双手拼命的扣向了自己的脖子,想试着能不能掐死自己,可设计项圈的人不知是不是知道这个问题,他的手别说扣住脖子,连用指甲碰触颈动脉都做不到,只惹得铃铛又一阵响动。
这时门被打卡,那个牵着狼狗的奴隶爬了进来,将嘴里叼着的拴着狼狗的绳子递给秦颂后趴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秦颂踢了踢他的屁股说:“去吧”那人才慢慢爬回了之前的位置按住被插到一半的屁股继续捅起来。
狼狗进门后很乖顺的蹲在秦颂旁边,时不时伸腿挠一挠自己的头,或者低头舔一舔自己的下体。高远此刻浑身打颤,绝望像冷水一样浇得他透心凉。只是颤抖的闭着眼睛等到死期的到来。
高远抖着身子等了半天,却只等来秦颂的一声低喘,他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之前几次秦颂要射的时候都会发出这种声音。有些怀疑的张开眼,果然看见秦颂连看都没看他,正抱着之前舔舐他的那个男孩子的脑袋使劲chōu_chā,几下之后,秦颂一颤,然后慢慢将扣在身下的脑袋放开,想是射出来了。果然见那男孩子喉头一动,似乎咽了什么东西下去,伸出舌头细细的将秦颂的依旧硬挺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才退了一步重新跪在秦颂脚下。
秦颂抬脚踩了踩那孩子的半硬的下身,漫不经心的指着狼狗道:“去吧”
那孩子看了狼狗一眼,稍微向狗动了动,终是害怕,没有过去。突然一声惨叫,秦颂一鞭抽在身上,带出一道血痕,高远看了看那鞭子,跟之前抽打自己的不一样,上面多了一些明晃晃的鳞片状的东西。
秦颂随手指了两个人:“你们去帮他,伺候不好集体受罚”
那两人颤抖着上前牵过大狗,一人引诱那狗卧下,露出柔软的肚子,另一人一手按住那男孩的脑袋凑到狗肚子上,另一手戳进了男孩子的后穴,引得那男孩一声低叫,刚好含住狗肚子上的肉鞘。
发现那狗不是准备给自己的,高远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心中有些同情那个男孩子,又有些侥幸被按在狗胯下的不是自己。
秦颂垂着睫毛看着正认命的含着狗阴 茎舔弄的男孩子,听见纱帐里头的高远不知道又干了什么弄响了铃铛,不禁轻笑,自己的奴隶必定是吓坏了。
正围着狗转的仨男孩子见秦颂阴沉沈的笑,以为秦颂不耐烦了,全都吓了一跳。那趴在狗肚皮上的男孩子此刻再不敢怠慢,照着之前舔弄秦颂的办法,抱住狗的那活仔仔细细舔起来。
如果高远可以说话,又没有被秦颂捏在手里,此刻必定冷笑三声嘲笑秦颂,下身那物跟狗的一样好使。
但是如果现在他说出口,秦颂必定亲自帮他把狗的阳物塞进他身体里,然后问他哪个好用。
作家的话:
两年前有个大攻哥说我人太重口,我不信。
现在我信了...
看在我重口的份上一边捂脸一边再伸个手,反正月底了,反正我又虚荣又脸皮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