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年纪大一些,穿得又正式,坐在岑仑旁边像个强势的女老板一样,有几个男孩子往他们那边看了几眼,没敢过去。
岑仑却被他们看得不舒服,他几乎没来过这种场合,那些探究性的眼光扫在他身上,好像自己被剥开露出内心不堪一般。
他找了个借口出去透气,白烁也觉得无趣,便说和他一起到外面的洗手间上厕所,岑仑也没拒绝。
包厢外面走廊金碧辉煌,黄铜壁上清晰可见自己的影子,单向可视的玻璃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楼下开进开出的名车,男男女女的嘻言笑语,这就是所谓有钱人颓靡的生活。
走廊里偶尔有几个人走过,也有很多了被扶被抱着的,嘴里说着胡话,动手动脚。
岑仑不想和他们有接触,站在一棵植物后面玩手机等白烁从洗手间出来。
白烁的手不利索,估计系皮带都要好一会。岑仑也不急着催他,毕竟外面的空气怎么说都比包厢里的好。
靠近电梯那个包厢打开,里面出来两个男的,高一点那个被矮一点的扶着,嘴里说着轻浮的话,踉踉跄跄往电梯走。
这种事情在这种场所应该也是见怪不怪,岑仑垂下眼不去看,有点庆幸他并没有经历过。
他低头又去刷他的微博,想起来昨晚田麋说他也在t市跑通告,准备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能不能见个面聚一聚。
白烁终于从洗手间出来,身上有股烟味,岑仑小声说他:“你接下来还有几场签售,抽烟喝酒对嗓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