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劫摇头道:“不是这样说,我是魔皇的儿子,先祖也曾参加过一千万年前的天魔大战,服下过碧华丹,所以我的体内天生就已经对寒雨之毒有了解毒能力,定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给我用别的毒,而且他们不敢一下子就用太深的毒,第一生怕我发觉后有办法驱毒,第二我想是因为他们还要利用我完成一些事情。所以才想慢慢的置我于死地。反正现在说这些,都是猜测,具体的事情要等到这届比武大会结束后,我们再从中寻出那些黑手才能知晓。”
轩辕狂慢慢点头道:“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相信了,只是你竟然将这些事告诉我们,难道不怕我们就是那暗中的黑手吗?听说魔族中人生性多疑,怎的你却不同?”
殷劫嗤笑一声道“生性多疑,那是没有眼力的魔头,我若像他们一样,也不可能和卓交朋友,至于你们,如果说你是什么幕后的主使,我倒还会相信,不过可惜的很,看你师傅那个样子和你对你师傅的那个样子,我就知道不可能了,何况你若是幕后主使,找的这个搭档也未免太笨了些。”
非念一愣,待反应过来,不由一个高儿跳起,就要和殷劫理论。
忽闻一声呻吟响起,轩辕狂殷劫以及轩辕卓一齐起身飞奔到床前,只见轩辕洛动了动,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嘴唇微微翕动着道:“水,好渴……”
轩辕卓喜出望外,抚了抚他的额头,发觉温度正常后,才连连点头道:“好,皇兄你等一下,我这就拿给你。”说完亲自到了桌边,倒了杯热茶过来,他生怕烫到轩辕洛,细心的用嘴吹凉后才喂他喝下去、轩辕狂和殷劫一起撇嘴道:“真是的,人都醒了,用得着欢喜成这个样子吗?看看那殷勤劲儿,真让人肉麻。”说完各自望了望晚舟和山溪,发现两人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不由得失望之极。
轩辕卓不理会两人的挖苦,扶着轩辕洛坐起来,见他一副茫然的样子,看见轩辕狂和非念都在,晚舟以及一个小元婴躺在自己身侧,不由得吓了一跳,忙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非念摇头笑道:“我的太子殿下啊,你还问发生了什么事,你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吧,啧啧,如果没有你刚认回来的四弟,你这条小命就没了,你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感谢他吧。”说完轩辕狂连忙叱道:“非念你别胡说,我救太子哥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说完又对轩辕洛道:“太子哥哥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赶紧运功试试,这几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连我师傅都受了重伤,等你行完功后我再讲给你听。”
轩辕洛本来急于知道事情的经过,但又不好拂逆轩辕卓的好意,只得依言行功,过了两个时辰,他收功睁眼道:“没有什么啊,我倒觉得功力似乎进益了一些,连元婴都长大了少许呢。”
轩辕卓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当然也省略了一些,像是殷劫的真实身份以及红颜鼎什么的都隐瞒不提,他倒不是有心隐瞒,而是生怕提了徒惹轩辕洛的担忧焦虑,只说他中了一种很难解的毒,幸得轩辕狂有些灵草,炼了一炉丹才得以给他给他续命,中途又遇到有人偷袭,晚舟和那个元婴山溪因此而受重伤等等。
轩辕洛听后,大为感激,又不住摇头道:“下一回若再遇到这样情况,你们万万不可如此做,我一人性命算得了什么,竟然险些搭上你们四条性命,这里任何一个人出了好歹,岂不是让我内疚终生。”他一边说,殷劫就一边转过头去,心想如此仁义呆板的人,仁义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看在眼内,真不知道卓喜欢他什么。
轩辕卓见皇兄始终拉着四哥的手,心里不由很不是滋味,可轩辕洛是在他府中受的伤,又是被轩辕狂救活的,自己虽然也出了把力,但和四哥一比,实在微不足道,因此也没有话好说,只是在一边气鼓鼓的看着那两人,心想怎么晚舟先生还不醒过来啊,如果他醒了,四哥就不会呆在皇兄身边碍我的眼了。
或许是他的祈祷被上苍听到,果然下一刻,晚舟和山溪也相继醒了过来,轩辕狂和殷劫都狂喜奔了过来,那份小心殷勤比起轩辕卓来丝毫不逊色,轩辕卓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凉凉的将两人之前的话丢回去给他们道:“真是的,人都醒了,用得着欢喜成这个样子吗?看看那殷勤劲儿,真让人肉麻。”
晚舟和山溪见大家都安然无事,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当然,山溪只是见殷劫无事才欢喜,至于轩辕狂和非念,他倒恨不得他们早早升天才好。
当下晚舟连忙问事情经过,因为要瞒着轩辕洛,轩辕狂也没多说,只是简单说了两句把偷袭者打退了的事情,然后他就向轩辕卓告辞,轩辕卓道:“四哥就不要走了,皇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近期你们倒都住在王府比较好。”轩辕狂想想也是,便让轩辕卓安排了一个房间,他和晚舟以及非念自去休息说话。
山溪自然跟着殷劫,也来到另一间房,由殷劫将这所有的事情说给他听。轩辕卓是事情最多的人,前天晚上那些被他扔下的客人就不说了,反正都是他的手下,也没关系,但客栈老板一家和一风的安全还要顾及,还要从他们口中得知真相,他又不放心轩辕洛,生怕自己离去后再有人偷袭,最后相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将客栈老板和一风带到这里来,这样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