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亚.的黎波里西南机场.红军突击第一团
“全团注意,我是祭祀,现在宣读新手则。”猛虎装甲车带着硝烟从山丘后冲出,早已被尘土覆盖的装甲板,早已面目全非,这可不是chù_nǚ座和强迫症可以忍受的,但是在戈壁上,没人会花费时间去清洗的,因为半分钟后又会,回到原样。
机枪手端起机枪,如飓风般的尘烟从眼罩前吹过,冲上公路,团部以四指队形向前开进,“根据师部命令,现在预见任何人员,无论是武装人员和非武装人员,都可以直接击毙。”安德烈将弹匣插上ak,随后一把抢过伊莲娜的对讲机。
“就是不是我们的人,全都打。”安德烈顺手将对讲机扔回电台上,伊莲娜将ak架在车窗上,瞄准镜红点锁定着奔跑的骆驼,“我说,骆驼算是敌人吗?”“你看它身上有红星吗?”伊莲娜苦笑了一下,扣下了扳机。
白色的骆驼,生命之舟,最终还是成了人类战争的牺牲品,伴随着哀嚎,曾经高大的骆驼瘫倒在地,而钢铁的骏马,猛虎装甲车冲它的身旁呼啸而过,弹壳从车顶滚滚而下,那是机枪手在发挥作用。
“通!”榴弹机枪将淡蓝色的,榴弹发射而出,弧线的尽头是机场的大门,路障在爆炸中被化为灰烬,“打他娘的!”安德烈探出枪身,对着沙袋后猝不及防的盟军门卫射击,利比亚人在门厅处,被野蛮的撞开路障残骸,猛虎扑入机场。
并不只有三辆猛虎,是的,整个团可不止这点人,机场的铁丝网被撕裂,步战车从土坡上同时冲进了机场,车载机炮对准机场的仓库,57机炮轻易的穿透了,铝制蒙皮被弹孔覆盖,地勤人员被这些子弹,几乎横扫着射倒。
“走!走!”步战车的装甲车门中,陆战队员端着制式步枪如蜂群,从巢穴中倾巢而出,装甲车从机场的机库中冲出,陆战队员从车窗中倾泻着子弹,机枪手已经不在他的岗位上了,从那被鲜血沾染的机枪来看,我想他已经死了。
“压制他们!”安德烈推开车门,顺势靠在防弹车门上,点射着淡金色的子弹,伊莲娜同样已经下车,蹲在车轮旁,“安德烈!”“什么?!”团长缩回掩体,撤下旧弹匣,枪声几乎掩盖了伊莲娜的声音,但是有趣的是,这些枪声几乎都是自己人的,或者说完全就是自己人的。
“我说,盟军的火力是不是弱了点。”参谋同志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安德烈当然也感觉到了问题,装上新的弹匣,安德烈起身看着那些被打成筛子的机库,唯一少数有枪的盟军,不是倒在地上成了冰冷的尸体,就是被火力压制在掩体后。
为什么他们的火力这么弱?不是说这里有一个团吗?这火力顶多算一个班,而且那机库都打了一个弹匣的机炮了,既然还没有爆炸?难道里面没有飞机?
“伊莲娜,带着一个班,绕过去,给我看看机库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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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谋端着ak扑倒在空的油桶后,一个班的陆战队员端着制式武器,各自寻找掩体,他们抵达了机库的侧面,有趣的是,目前没有任何反击,无论原因是什么,这起码让伊莲娜很顺利的进入。
伊莲娜快速贴在侧门的侧面,向另一侧的陆战士兵点头,那士兵顺势将悬挂式雷管,挂在门锁上,“咚!”在微笑的爆炸中,门锁已经面目全非,这道防盗门此刻已经失去了它应有的能力,“突破!”
撞开大门,伊莲娜快速突入,“突突突!”火光电射,拿着扳手起身准备来个背刺的,维修工被随后进入的陆战队射杀,满脸是血的维修工跌倒在地,年轻的地勤人员看着老家伙,狰狞的脸,脑子一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我发誓接下来他要干的事,绝对很不明智。
年轻人推开陆战队员,没有反击,也没有抢枪,而是向机库大门外跑去,“嘿!”死死的靠在沙袋后的盟军,看着那个跑来的地勤,“白痴!趴下!”
但现在喊已经没有用了,因为这个年轻人,很快,几乎就在下一秒,便被无数红军的子弹,打的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
“放下武器!”弹幕停下了,不是因为红军子弹打光了,而是因为伊莉娜和陆战队员,已经出现在了少数盟军武装队员身后,可没人会在这时候向红军开枪,如果你不想变成马蜂窝,那就最好把枪扔下,乖乖的举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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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伊莲娜将那个企图救地勤的盟军,推到安德烈面前,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迫使他跪下,随后枪顶着他的后脑勺,可别想着抢枪,可不知有伊莲娜一杆枪瞄着你,现在可不是作死的时候。
安德烈将烟头扔在地上碾碎,靠在车盖上吐气,“你叫什么?士官长。”俘虏抬起头看着这个,红军指挥官,红军的传统非常古怪,军官永远都是里面穿着军官服,宽阔的大简章顶在肩上,这位指挥员,似乎是团级干部。
“查尔斯.本德,隶属于布列塔尼亚北非远征军,983团下属后勤营。”安德烈瞟了一眼被押走的盟军,很明显这些家伙都是后勤部门的,没有武器,反而是工具箱。
“你们的团呢?”“撤了。”这一句话很简单,却代表着一团也许白打了,“说详细点。”掏出手枪拍在车盖上,安德烈再次掏出一支烟。
查尔斯无奈的叹气,“两天前,团里接到命令,全团放弃机场,东撤去重新布防,军机也全部撤出去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