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现在,从亚尔下厨开始,白辙就跟在他后面寸步不离地粘着,嘴里说是帮忙,可是他递个碗也要从亚尔腰上蹭一下,至于尝菜、擦汗之类更亲密的小动作,白辙几乎要贴在亚尔身上,饭桌上更不得了,白辙就用他的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亚尔,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歪着头看侧着脸看挑着眉看……桌子下面还要来点小动作,摩擦亚尔没有遮掩的修长的小腿和结实的大腿。一顿饭吃得亚尔食不知味,吃完饭,白辙洗碗,嗯,洗碗的时候他还要从背后搂着亚尔洗,洗着洗着,突然亲一口舔一下。亚尔要帮他洗,他是不干的,他就让亚尔在他怀里杵着,像个吉祥物一样。最后一个碗洗好放在架上,白辙甚至都等不及回房,就在厨房的灶台边上,一手托住亚尔的后脑密集地亲吻他的脖子和肩膀,一手拽开亚尔亚麻裤子直捣黄龙,亚尔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紧紧攀住白辙作为依靠。
就在两人之间暧昧渐浓时,突然房子外面远远的有人呼叫亚尔的名字,一次两次白辙假装没听见,三次四次他就不爽了,悻悻地放开亚尔,亚尔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他调侃似的笑笑,说:“是佐格的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
白辙抽抽鼻子:“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
亚尔把裤子和兽皮裙整理好,说:“不然?晚上来吗?”
白辙指指自己下半身:“我难受。”
亚尔脸色泛红,抓起白辙的手轻轻舔一下:“晚上补偿你。”
“我记下了,要‘好好’地补偿我。”白辙心花怒放,简直要欢喜得跳跃。
前来拜访的人是佐格和佐格的伴侣菲格尔,以及他们的儿子阿菲达尔,此外还有阿尔达尔的伴侣蒂亚斯以及他们的儿子芬多伊,罗尔达尔没有来,但是罗尔达尔的大儿子阿芙拉被蒂亚斯带了过来。阿芙拉是位雌性,今年才十九岁,继承了父亲埃拉塔的金色头发和母亲罗尔达尔的漂亮的面孔,高高的个子,美丽非常。阿菲达尔和芬多伊都是雄性,阿菲达尔是一头银灰色的翼虎,芬多伊则是金棕色的翼豹,他们都还没到化形的年纪。
两只被无良父亲打发去练习捕猎的小老虎最先注意到来客,他们本能的就想驱逐这些客人,甚至完全不顾数量和体型上的距离,向陌生人发出恐吓的声音,直到佐格从天上飞下来,沙佐和野沙才停下恐吓,但是依然很警惕地张着毛,随时可攻可退。
蒂亚斯是个普通的雌性,自从丈夫阿尔达尔死后,虽然部落依旧承担抚养芬多伊、照顾他的责任,然而他总是需要自己独立起来的,他在磕磕绊绊中学会了求生,他选择的求生方法和亚尔差不多,自身实力不够强就靠脑子凑,所以他比佐格更早注意到沙佐和野沙的反应有多么聪明。
亚尔出面将几位亲戚迎接到客厅里,蒂亚斯已经将这栋房子和亚尔以及沙佐、野沙观察得差不多了,心里暗暗吃惊他们的生活状态该是怎样地富足。
菲格尔被佐格保护得太好,她可没想太多,从一进门开始就在惊叹:“天哪,这么漂亮的兽牙,竟然还有这么多!”“墙上为什么有个洞?,你们不怕冬天刮风吗?”“这个是什么,你们用它做什么?”
菲格尔的自然态度简直要让亚尔受宠若惊,他简单地回答了菲格尔的问题,不仅蒂亚斯、阿芙拉觉得很新鲜,连已经见识过的佐格也听得一愣一愣的。亚尔笑笑,带他们在桌子边坐下来,沙佐和野沙一左一右坐在亚尔身边,沙佐伸爪挠挠他爹,亚尔下意识地接过他的爪子,从他的脖子上开始挠,沙佐眯着眼睛呼噜噜,一串同样是兽牙和宝石做的项链在沙佐脖子上晃荡。野沙则安安分分地趴着,似乎是在打盹儿,但其实目光一刻也没从芬多伊和阿菲达尔身上移开,没人知道他在盘算些什么。
佐格看到了墙上挂在一起的四块木牌,把话题引向他最关心的事情:“你的伴侣在吗?”
“在,白辙在,不过他还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一会儿过来。”亚尔忍不住又有点脸红,白辙要处理的还不就是那兴奋起来就[哔]不下去的[哔][哔][哔],想想也是挺惨的,晚上得好好安抚安抚他,“你们找白辙有事?”
“是的,有些情况,需要向他打听。这是族长的意思……”
听说要有邻居惹
白辙对自己的新身体非常满意,尤其是顶级的武力,强壮与灵巧并存的柔韧,当然今年还多了个在囗囗上的持久。能把一直内敛坚强的亚尔[哔-]到哭,他能不满意吗?坏处就是该让自己冷静的时候怎么都冷不下来!白辙最后不得不变成兽形夹着腿别别扭扭地出去见客人,用茂密的长白毛遮掩自己的尴尬。
于是白辙的第一次登场当然是非常震撼的,任哪个兽人看见这一个能把自己一口吞了的巨兽都会觉得惊恐。白辙向客人们生疏礼貌地打声招呼,走到亚尔身边,趴卧下来,尾巴一甩把沙佐卷到野沙旁边,白辙唯恐这俩小子粘着他们的爹,忍痛把尾巴给他玩了。
趴卧的白辙依然可以俯视客人们,他实在太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