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真能点我死穴啊,凌霄。说实话,乔朵朵上高中以后就特别能装,在家里完全摆个乖孩子好学生的范儿,偶尔偷偷摸摸打个电话笑得跟个疯丫头一样,一看就知道不是聊什么好玩意儿。
“说。”
“把手放桌上,别躲,别动,还有,”凌霄顿了顿,“别打我。”
其实有时候我真挺无聊的,小学时候也干过诸如把前排女生头发用大头钉钉在课桌上,在老师椅子上涂满强力胶的逼事。我妈曾经断言,这孩子长大肯定招人烦,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在我们家还有乔朵朵,我总算是被她折腾得回到了大体上算个好人的范畴。但现在边上这四个丝毫不知道含蓄为何物的小姑娘把我那点无聊劲又给勾了上来。
我居然答应了凌霄,我说,行。
然后我把手放到桌上。
凌霄看我一眼,把手里的棒棒糖往面前的半杯热柠檬里一扔,伸出手,一下盖在了我手上,我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