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轻功渐渐有了样子,越来越好,越来越好,师父从不会夸我,最多微微的点头示意我,今天不错。
这与他平日里终日犯困的懒散和在后院里把鸡鸭和毒蛇豢养在一起的恶趣味实在不太符合,这个时候我总会有微微的疑惑,这个真的是我的师父吗?
现在去买酒对我来说已经不是很困难的事了,不谦虚一点说,那是很容易就可以办到的,师父对我在这方面表现出来的天赋也是十分的讶异,乃至近日有一次情不自禁的开口夸赞了我,可想而知那时的我简直又一次以为我的师父被调包了。
当年师父除了教我轻功,还教授了我另外一些东西,并嘱咐我不到万不得已不要轻易在别人面前过多的显露,当然,不论什么情况下,保住性命是第一守则,连命都没有了,还能做什么呢?
这我深有体会,毕竟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当然把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