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浪费了对方的一番苦心。在挂上电话之后,他就突然兴奋起来了,一边回想着男人刚刚的声音,一边进行活塞运动,并且自那以后,他几乎都会在和男人通完电话后和自己的右手来一个亲密接触,简直就像被调教了的小狗。
通常他都会把刚刚录下来的对方的声音当成送酒菜,但这次他并没有打开录音文件,而是趴在床上,闭上眼睛回想起第一次和那个人做爱的情形。带着淡淡甜酒味的吻、笨拙地回应着自己的温热舌头、畏怯的眼神,但那个人还是顺从地向自己伸开了手臂。
到现在仍不知道男人当时到底是抱着怎样的想法才和他这个陌生人上床的。如果当时向那个人搭话的是别人的话,那个人还是会轻易地答应吗?明明只是子虚乌有的假设,却还是让他心中燃起了熊熊的嫉妒之火。
那个人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在心中不断念叨着的同时,杜瑞不自觉地加快了右手的动作,想象着那个人在自己身下呻吟着,性感而压抑的呻吟声。无法抵制热浪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却又为自己的放荡而感到羞耻,因而拼命不发出声音来,却不知道这种禁欲的感觉反而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
因疼痛而湿润了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简直就像纯真无知的小羔羊一样,叫他想更加过分地欺负这个人,想看到这个人哭得更厉害的样子,但与此同时,想要好好疼惜对方的心情也慢慢地从心中涌出来。还真是矛盾的心情呢……
过了一会儿后,手中灼热坚硬的硬棒前段终于射出了白浊的j,in,g液。杜瑞把手和被沾上了些许j,in,g液的床单清理干净之后,就疲惫地趴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