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官们鱼贯上梯,鱼贯出宫,多一人翻过宫墙,走下出宫的长梯,贾阳的心就如被切下一刀,不停往外淌血,他悔恨得想拿头撞旁边的柏树。
最后一人消失在宫墙后,程墨凉凉地道:“撤梯。”
我等你半天了,你还不服软,那就不能怪我了。
两个羽林郎上梯,爬上宫墙,弯身提起外面的长梯。长梯露出两横节,贾阳不知哪来的勇气,跪下大声道:“下官知罪,求程卫尉责罚。”
在活命机会面前,他还是不愿意死啊。
两个提梯的羽林郎看了他一眼,一人笑道:“他不是不怕死吗?”
另一人道:“他不怕死,才求卫尉责罚啊,你没听他自请罪责吗?”
贾阳血往脑门上涌,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