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寒问王彦:“那为何不拿鸡鸭出去换些粮食?”
王彦摇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族长说庄子里的麸子面还有一些,省着点吃够支撑到打下粮食的,我也就没多问。我是教书的,平日里也不种地,家里的粮食也都是翠兰从庄子里领回来的,虽然这麸子面不好吃,好歹也能吃饱。”
姜寒刚想再问,就见刘翠兰赶忙一拍王彦:“你都吃完了你还不赶紧去族长那,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人家姜镖头昨天可都跟着忙活了一天呢。”
王彦站起身点点头:“那行,那我现在过去,你们慢慢吃啊。”说完站起身走出了院子。
姜寒看刘翠兰有意的把王彦赶走,明显是不想让自己再问下去,便继续啃着饼子没再说话。不过他心里可是不停的盘算着,刘翠兰也是神秘兮兮的好像有事情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个庄子里的人都透着一阵诡异的气息,而且这个庄子还有一个地方让他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这个感觉他从昨天回来时候就有,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劲。
他在这坐着一边慢悠悠的啃着饼子,一边仔细琢磨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时候就看见王彦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叫:“姜镖头,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又出事了!”
姜寒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惊,赶忙放下饼子,站起身问道:“王先生,出什么事了?”
王彦一脸恐惧的表情,断断续续的说道:“刘小阳、刘小阳死了!”
姜寒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王彦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又喘了几口气,这才慢慢平静下来,开口说道:“我刚才刚出门走了不远,就看见刘熊慌慌张张的往这边跑,一看见我就大声嚷嚷着‘小阳死了,小阳死了’!我也没来的及细问,就赶紧回来通知你。”
姜寒皱紧了眉头:“怎么又出事了?走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王彦带着姜寒几人来到了刘小阳门外,正好刘老四他们几个也从那边过来了,一见姜寒赶忙都凑过来,七嘴八舌的说道:“姜镖头,小阳出事了!”
姜寒一边往院里走一边说:“我知道了,跟我说下到底怎么回事?”
刘熊赶忙开口说道“这事是我最先发现的,今天早上我们几个说好了一起去族长的灵堂,结果大家早早就都去了,就小阳没来,小阳平时办事都很准时的,等了一会还不见人,我就过来小阳家里找他。”
“结果我到了小阳家里,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开,我就心想小阳怎么睡的这么死,因为门从里面插死了么,他总不可能出去了吧?”
“我又在院子里喊了他几声,结果还是没反应,我就打算扒窗户看看,结果就发现窗户纸上有个大口子,我顺着大口子往里一看,我的妈呀,小阳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脖子上还插着一把刀。”
“吓得我我懵都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就赶紧去找王先生,正好半路上遇见了王先生,他说他去通知你,然后我就去叫了老四他们过来。”
“这不我们刚到这,正商量怎么办呢,你们就过来了。”
姜寒点点头:“让我看一眼”说完走到窗户边上,见窗户纸上果然有一条细长的口子,姜寒顺着口子往里一瞧,只见刘小阳平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脖子上还插着一把刀,看样子是死了,尸体旁边流了一滩血迹。
姜寒赶紧走回门口,用手推了推,门插的很结实,推了两下没推动,这才一用力,“咔”的一声把门闩推断,来到屋里。
姜寒走到刘小阳跟前,蹲下身,用手摸了摸刘小阳的脖子,摇了摇头:“不行了,人已经死了,尸体都凉了。”
刘熊几个人一听这话是放生大哭:“小阳,你怎么也走了,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你想不开要自杀?”
姜寒一愣:“为什么说他是自杀?”
刘熊哭着说道:“这不是明摆着么,门和窗户都关的严严实实,不是自杀难道还有人能进来不成?”
姜寒站起身,走到门边仔细看了看木门,又捡起被撞坏的门闩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又走到窗户旁边检查了一遍,窗户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除了窗户纸上破的那个口子。
姜寒又在屋子里仔细检查了两遍,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刘小阳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被子洗的干干净净的,摊开了随意的铺在炕上上,一个大红的枕头放在炕头。
姜寒又走回尸体旁边,仔细检查着尸体,尸体躺在炕边的地上,头朝着窗户,一把小刀由上到下深深的斜插在刘小阳的脖子上,脖子旁边的地上整整齐齐的流着一滩血迹。尸体身上挺干净的,只有脖子附近和胸前的衣服上沾着一些血迹,从外表看,除了脖子处的小刀,没有其他的伤痕,尸体旁边也是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
姜寒轻轻的拔出插在刘小阳尸体脖子上的那把刀,仔细观瞧。
这把刀长约三寸,刀身上锐,刃薄如纸,呈柳叶状,刀柄后边还系着一寸多长的红绸子,很明显就是一把江湖人惯用的飞刀。
姜寒站起身问刘老四几人:“刘小阳家里只有他自己么?”
刘熊点点头:“小阳性格就像个女人,平日里娘们唧唧的,谁肯嫁他啊,结果都四十多了还是一个人,不过他自己就是个女人,平日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