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鸡同鸭讲,一群混混愈发难忍,也真不想绕圈子了,薜三毛道:“你想不想跟男生比比,就比跑步?”
现在明白了,看我跟女生一起跑步,就想在这事上来玩我吗?水寒立时问道:“是不是有赌注的啊?”
啊?怎么那么爽快啊?几个混混都惊呆了,本来还想着怎么把水寒绕到他们的话题上呢,咋水寒自己就上了啊?几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但水寒却还毫不客气的接着贬他们。
“虽然我是想有点赌注的,可其实呢,我真不该欺负你们,我连谢玉兰都能赢的了,跟你们这些人比,就是赢了你们也胜之不武啊,那不等于诈骗你们钱财吗?罢了,罢了,不要赌注也行,随便比比吧,欺负你们这些小孩子干嘛啊。”
水寒这些话说的很大声,而且说的大大方方,语气十分雄壮,仿佛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就是真理一般,可问题是谁不知道,大胸的谢玉兰,体育及跑步能力,放在同年级的女生里也是接近垫底的,随便一个男生,只要不是残疾或有严重健康问题,也比她强啊。
眼前这几个混混,都是有点身体素质的,包括看似胖乎乎的马上山,论跑步在男生中也是中等偏上,可是水寒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话,不知道的人听了,还当谢王兰是什么国家级运动健将呢。
但这种话却非常的有喜感,所有在周围的学生们都哄然大笑,包括有点紧张的黄毅辰,和几乎从没让学生见到过笑容的上官雨泽,都被他逗笑了,女生们更是很多都笑的前仰后合的,十分开心。
只有这被他戏弄的几人是真的笑不出来,马上山立时勃然大怒道:“跟我们比胜之不武?那好,现在就比,赌注就赌你的命吧!”
“赌命啊?你们出什么?就你们这几条烂命?也配拿来跟我赌吗?”水寒的声音也有点冰冷了,几个混混都想着,我们的命是烂命?那你的是什么?
然而他们还是意识到,一开口就是你的命,这实在是失言了,所以陈海东打圆场道:“对不起,他说错话了,要不咱们就赌两百万元吧。”
一开口就是那么大笔的钱,还是在学生之间,这其实是很过份的,只是水寒的答话实在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脑子都乱掉了,所以一下子就把之前准备的最后报价亮了出来,这本来都是除非万一,绝对不准备说出来的。
水寒还没回答,赵晓蝶立时叫道:“赌什么赌?水寒刚才跑那么多路,已经很累了,你们这时候跑来,占人便宜来的?”
说真的,这莫名的喷出百万这个词汇,听到的人都震惊了,离的远一点的女生们,还沉浸在之前的笑话中,继续笑着,但水寒身旁的人,都不由的觉得浑身一股凉意,这绝对来者不善。
“班长妹妹,不用怕,没事的。”水寒笑道,赵晓蝶自充姐姐,但他却偏要叫她妹妹。
可是赵晓蝶这时哪里还顾的上争这称呼,只是悄悄在他耳边说着:“马上山和薜三毛是王金鑫的兄弟和部下,他们和林铁蛋,钱歪嘴,都是钱子俊的人,全是一伙的,陈海东是冯天宇的人,又被人称作冯天宇在学校中的经济人。”
水寒现在对这些人名还很糊涂,但事情还是容易理解的:“刚才在我跑步时作怪的那两个混蛋吧?”
“是啊,他们分明是在合伙对付你,如果不是冯天宇,他们也未必会开口就是两百万,都只是高中生啊,也只有冯天宇那号人有那么多零花钱。”
这时黄毅辰也一脸警惕的瞅着几个混混,只是他心中还思索着水寒刚才的心灵感应,觉得事情有异,并不多话,水寒对赵晓蝶道:“别担心我,我跟以前不一样的。”
说着很自然的伸手握住了赵晓蝶的右手,赵晓蝶只觉如触电一般,先前那种异样的感觉,又莫名的爬上了心胸,立即闪电般抽回了手,低声嗔道:“真不要脸。”
可是这一下,她却觉有种说不出的安全和放心的感觉,实在弄不明白,水寒到底怎么作到的。
几个混混听了赵晓蝶的话,也不知该说什么,如果水寒经历刚才那么慢的跑步,就累的不行了,那本身就说明他不行啊?
“怎么赌法呢?”水寒问道,只是跑步吗?
“我们中你随便挑一个,就跑一圈,四百米,先让你一百……”马上山道,但他话还没说完,后面冯天宇喊道:“不行!比五千米!让他上!”
先前还怕水寒反感作不成事因此不冒头的冯天宇可是冒出来了,他身边还有一人,却是学校的长跑冠军牛狂飙,看来他也觉得事情不对了,两百万虽只是他的零花钱,毕竟不是小数目啊。
这时水寒已经很认真的发话了:“你们真拿那么多钱赌吗?那我要拿什么?”
“既然赌,自然要赌注相当了,当然你好像本来贫困,似乎你家也没几个钱吧?听说你和你姐还有套房子在市内,虽然小了点,但还值点钱,你姐弟俩的全部财产也就可以了。”
好毒啊,要别人仅有的全部当赌注?当然了,两百万听上去是太多了点,这本来是准备讨价还价时没法的底线,水寒和姐姐的房子只是五十多平米的套房,又不在繁华地段,是值不了多少,这赌注表面上看,冯天宇是吃了大亏的。
可问题是,他们会输吗?至少在他们的概念里,是绝对输不掉的。
“不,这样子我不跟你们赌。”水寒答道。
“怎么?你怕了?”几个混混一听这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