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穆祁已经将手掌包裹住裴帝硬起的男根,并开始细微地撸动。
一股异样的舒爽立即涌上裴帝身体内,躁郁的情念彷佛随时要冲破他体内的每一条血管,然而在情动的同时,碍於帝君尊贵身份的羞耻感亦随之袭上,在在搅乱裴帝的思绪,裴帝无意识呼喊著:「不行!不要……不……」尚可自由挪动的双腿发著颤并拢,似是想将腿间的东西隐藏起来。
「不如微臣先向陛下禀告南方的动静吧。」穆祁笑了笑,手头的动作并未停止,即便裴帝的大腿已经夹住了他的手腕,但过份润滑的泡沫使得他撸动的行为不曾受阻。
裴帝但觉那只手就著皂泡在他的耻毛上来回滑动,顺势磨蹭了他的男根,裴帝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只晓得那手指一进一退间,他的意志被无情地抹灭,一阵阵从骨子里透出的酥麻感受直逼而来,几要将他灭顶,腹部不住地收缩,俨然就是要泄精了。
虽然自己没有正面瞧见裴帝的表情,但穆祁却能裴帝身上的反应窥知关於裴帝的状态,那不论经过多少次的恶意挑逗都能一而再、再而三产生情欲的身体,到底该说是识趣呢?还是下作?
穆祁如是想著,因眼前的活色生香而萌生的支配欲早是如火如荼占领他的思考。
他一面缓缓说道:「我国南方农地闹了蝗灾,持续半年馀,情况不曾消减,今年秋作歉收,不少商人提高粮价营利,百姓情绪浮动,南边各郡纷纷请求陛下开仓振粮。」说得道貌岸然,一面却又放纵自己的手指在裴帝男根的尿口上滚动。
「唔!……」裴帝咽了咽无助的呻吟,勉强用一点点理智去对抗穆祁的调戏,他粗喘著气道:「就……就命庾吏清点粮仓,即、即刻……发派……」
穆祁一本正经接著道:「可惜开仓只可解燃眉之急,不是长久之计。」
裴帝又喘了喘气,「那……那王兄说……说该如何……」
穆祁手里湿滑一片,混著裴帝的精水与半透明的皂泡,默默下移,摸上了裴帝两枚丸囊,感觉那囊袋猛地缩了缩,眼角又是一晌不知餍足的笑意。
「陛下该颁布新令,严令制止富商随意调节粮价。」穆祁说的缓慢而有条理,手指则更有耐心地描绘著囊袋里包覆的肉丸,依著圆满的形状细细婆娑。「坐地起价者,视为煽动国情,以叛国最论处。」
语毕,裴帝却无任何应答,穆祁抬眼,从後方悄悄睇著,便见裴帝额际满是薄汗,双眼紧闭,眉毛揪得紧紧的,摆明是动情已极,渴望了想消解。
心里正这般想著,忽然面前的身体有些难耐地发了颤,没料到他的掌缘也就这样不经意扫过那帝君男根底部的筋络,一道比体温还要炙热的热流立时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