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给你下药了你别不信嘛,何必自己为难自己呢,用力过度可是会抽筋的。”
段凌按着祁景锐的肩膀让他坐到椅子上,然后弯下腰从背后搂住他,从祁景锐的耳侧开始柔柔地亲吻起来。
他故意在他的耳边吹气,还不时用舌尖轻触他的脸颊。吻到眼角的时候,段凌把上面的血迹细细地舔了。
祁景锐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他一伸手把段凌拽到自己面前来,警告:“你,离我远点。”
段凌故作无奈地晃了晃手腕,“很遗憾,最远的距离也无法超过半米呢。”
祁景锐黑着脸。
段凌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双手放在祁景锐的腿上,然后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眼睛。
“怎么样?现在还使得出力气吗?”
“……”
“你是不是觉得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发热?我看你额头上都有汗了。”
“……”
“是不是感觉身体像通了电一阵阵酥麻?”
段凌看他不说话,便了然地笑了笑。
“除了舒缓剂,我还在酒里面加了那么一点点……”段凌比划着手势,“一点点的催`情药。”
“看来药效已经充分发挥了啊。”
“啧啧,还好我把你锁起来了,否则你这个状态怎么出去见人啊?”
“来,宝贝,”段凌站起身,抬起祁景锐的一只胳膊架在他肩上,暧昧地说:“我们去床上。”
祁景锐用力推开他,但奈何俩人手铐连着,根本就分不开。再加上身体的力气流失得越来越快,腿有点发软,祁景锐只得又坐回椅子上。
段凌再次拉起了他,轻轻撩开他额前凌乱的发,“就让我把你扶回去吧,难道你想在椅子上睡觉啊?而且,等你彻底没了力气之后,我还可以把你公主抱。你说你要选哪一个?”
段凌也不管那么多,不由分说地拽进了祁景锐的手腕,就这么就半抱着半扶着把人拐去了卧室。
祁景锐侧身躺在床上,整个人很安静。除了刚开始被铐住的那一刻他的情绪有些失控,被段凌逼得爆粗发怒,但是此刻,他似乎又重新恢复了原本的镇定和波澜不惊。
段凌坐在床边,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对方完美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圈阴影,鼻梁挺直,唇角微抿。
段凌想了想,便说:“你不要考虑怎么离开我好不好?安安心心跟我在一起。”
听到这话,祁景锐也没扭头看他,只道:“你都把我这样了,还说要跟我安心在一起?”
段凌听出对方话里的讽刺意思,他把下巴搁在对方手肘上,轻轻地来回磨蹭着,“别生气嘛,我跟你认错好不好?”
“那你就把手铐解开。”
段凌这下就没声了,他慢慢直起身子。
祁景锐的身体没有转过来,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发现段凌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手铐的锁链发出轻微的声响。祁景锐又听到“咔”的一声,他有些疑惑,便把身体缓缓转过来了。
段凌把解锁的钥匙藏在床垫下,就在刚刚拿出来了。段凌右手上的那只手铐打开了。紧接着,他又把祁景锐被铐住的那只手也拉了过来。
祁景锐以为段凌终于听他话肯解锁了。
结果……
“哐”的一声,这下直接铐在了床头。
段凌揉揉手腕站起来,而钥匙还留在床上。祁景锐伸手去拿,用力地插`进了锁孔,却发现根本解不开他手上的这一只。他只好用这把钥匙去解开另一边的,插`进去后用力一转,他腕上的手铐反而“咔”一下往里进了一格。祁景锐再往反方向一转,不但没有退回来反而还卡得更紧了。
段凌赶紧扑上去,把钥匙夺过来。
“这钥匙只能打开一边,而且只能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会把另一只越锁越紧。你不要乱用了,我怕会卡到你的手。”
祁景锐一抬眸,那冰寒的目光让段凌一个激灵。
段凌大概是早有这种想法了,而且酝酿计划了很久。这幅手铐肯定是他找人特别定制的,结构复杂,一把钥匙只能开一边,就连中间连着的锁链都比普通型号要长得多了。
“段凌,我真没见过像你这种人,简直跟神经病一样,”祁景锐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来你以前藏得可真够紧,我竟然一点都没发觉,今天算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段凌慢慢冷下脸,“你就这么厌恶像我这样的——神经病?”
祁景锐侧过脸,根本就不想看段凌了。
段凌却扳过他肩膀,“回答我!”
祁景锐忽然抬起手,用力地拉扯着手铐,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会有人喜欢被这样对待吗?!换做是你,你能接受吗!我赶回来是为了陪你,不是为了让你在众人面前宣誓所有权!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故意逼我喝酒,你这种行为就是愚蠢幼稚到极点。回家后又在酒里下药,现在还用这玩意铐我!段凌啊段凌,我真是小瞧你了。难道你以前一直瞒着我,就是因为你自己有这种恶心的癖好?”
一向冷静自持的祁景锐极罕见地有情绪如此激烈的时刻,眼睛里像有火在燃烧。
段凌站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盯了有足足半分钟,他突然扑过去,用身体把祁景锐压在了床上。
☆、第十一章 :不能走
祁景锐冷冷地问:“段凌,你又想干什么。”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但是还没有做过呢。平常太忙,有时候我半个月都看不到你。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