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血!”
“初珩……”蓦然间,杜明谦把晏殊楼的头用力一按,深深地压下一吻。霸道而带着占有的吻,热烈得令人窒息,带着不死不休的劲头,长舌而入,席卷了晏殊楼腔内每一隅,疯狂地掠夺着他腔内的领地。
“该死的……说了让你别来……你不听我劝……我真该将你绑起了不让你乱走……”
杜明谦疯狂地喃喃自语,还未回神的晏殊楼,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到了头脑,什么寒冷,什么恐惧,都在这一个热烈的吻中融化干净。这还是杜明谦第一次如此主动地亲吻他,灼烫的吻烧得他的心都化了。
吻得不知今夕何夕,日月轮回,杜明谦放开晏殊楼时,发现他满面红润,双目迷蒙,还以为他怎么了,急忙将人揽在怀里:“初珩,初珩!”
晏殊楼一愣神,回了魂,看杜明谦近在咫尺,正拥着自己,连忙推开了他,顺了顺气:“铭玉,我无事。”
刺鼻的血腥味一径从晏殊楼的身上,漫入杜明谦的鼻端:“还说你无事,这伤……”
“不是我的血,”晏殊楼急忙摆手解释,“我身上没多少伤。”
杜明谦脸色依旧不好,抿紧的唇中泻出了不悦,但有太子在场,他没有多说什么,可蹙起的眉峰显出他生气了。
后方天子的侍卫相继到来,纷纷请罪。
杜明谦检查了一遍刺客的尸首,发现并无异样,给晏殊楼使了一个眼色,便令侍卫将刺客的尸首带回,以方便查找幕后凶手。
接着,半扶半抱着,杜明谦带着晏殊楼,慢慢地朝外走去。但这前行的路上,他双目冰冷,时不时扫过被侍卫簇拥着,在前方行走的晏子阳身上。
晏殊楼虽然隐瞒了伤势,但从其狼狈的模样来看,还是受了不少的伤,相比之下,晏子阳却没多少伤,总觉得有些古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