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方谦业翻了个身,扯痛了后面的使用过度的部位,轻轻嘶了一声,又一脸随意略带调笑地说道,“我那个金主是个糟老头子,已经不举了,快两年没碰过我了,不然我怎么会在你面前这么骚?”
“不举的老头?亏你忍得下去。”赵扬讥讽道。
方谦业笑了笑,道,“一开始的确是忍不下去的,可谁叫他给我钱又对我好呢?人心总是肉长的,不是吗?”
“所以,你现在还喜欢他,即使他已经老到不举?”赵扬皱了皱眉,语气渐冷。
方谦业长叹了一声,表情褪去调侃的意味,认真地说道,“对,我喜欢他,相当喜欢。”
“那你现在和我乱搞,又是什么意思?”赵扬摁灭烟头,走到方谦业面前,捏起他的下巴,语意中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方谦业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回道,“这你就不用管了。”
赵扬冷笑一声,“的确,这我管不着,但是我确实很好奇,他如果知道你被我玩成这样,是什么表情?”
话音未落,赵扬的两根手指突然伸进了方谦业还红肿着的穴口,肆意地戳刺着,方谦业立刻呼吸不稳,灼痛感和快感交叠。
白浊从还不能紧闭的穴口大量流出,在赵扬又愈加深沉的眼光中,染湿了铺塌。下一秒,赵扬抱起了方谦业,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腰身上,将其抵在窗台边白色的墙壁上,又闷声操了起来,有力地顶弄丝毫不见已经泄过的疲惫。
方谦业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顺从地任赵扬在他身上发泄着,而自己却想一只猫一样,双手环着赵扬的脖子,将头靠在赵扬的肩膀上,伸出舌尖细细地舔着冒出薄汗的胸膛,嘶哑的喉咙里不断发生微弱的呻吟……
傍晚,太阳下山了,放风完的犯人们差不多都直接去了食堂打饭,方谦业单手撑着窗口内侧的桌沿,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握着个大勺子给人盛着饭,而下面的两条腿,则一直在微微地发着抖。
“哟,又见面了,我之前跟人打听了,你是307新来的吧?怎么了这是,被人打了?”
一名长相实在是不好看的犯人对着方谦业调侃道,方谦业白了他一眼,根本想不起来这人到底是谁。
大龙的三角眼冒出丝丝冷光,看了看不远处守着的狱警,小声说道,“上次你把我的手烫伤了,还记得吗?在这监狱里,亏可是不能乱吃的,不然吃了一次就有下一次,我可是一直等着把仇报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