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轩继续朝前走,你菜煮的好吃,所以不嫌弃,那要是不好吃,还是要嫌弃的了。
“小轩其实为本少爷这样的美人做菜,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的。”沈奕扬依靠厨房的门,百无聊赖地道,声音慵慵懒懒,仿佛恩赐一般。
祁轩手中的菜刀往砧板上一剁,沈奕扬的心猛然一颤,嘴角扯了扯,心中有些后悔,哎呀,不好,把小轩惹急了。
祁轩走到沈奕扬身前站定,指着水盆里的两条活蹦乱跳的鱼问:“你看这两条鱼哪条比较漂亮,比较漂亮的那一条,就是今晚的菜!”
沈奕扬睁着眼睛,无辜地眨着眼睛道:“都漂亮。”
“那就都煮了,一条红烧,一条清蒸,你看漂亮就是用来红烧清蒸的。”祁轩咬牙切齿地转过身道。沈奕扬捂着嘴,祸从口出啊!以后一定要小心。
沈奕扬抱着祁逸,看着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祁轩,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挪了过去,电视上的放的关于台湾的报道。
沈奕扬有些意外地看着电视上出现的英俊男子,东方晧眉宇之间似有些疲惫,整张脸都有些憔悴,这是一场葬礼,充斥眼睛的满目肃穆的白色的花瓣,那是一个关于东方集团助理的葬礼。
沈奕扬第一眼,看到东方晧的感觉是,呀的,这家伙长的挺正点的,第二眼的感觉,这家伙好眼熟,然后沈奕扬往下看,终于看到怀里笑的十分欢畅的小家伙。他终于发现怀里的小家伙,和电视里那个十分神似。
“这人是小逸的爹地。”沈奕扬眨着眼睛问道,可怜巴巴地看着祁轩,像是一个抓到了老公出轨的小媳妇。
“小轩啊!要是他出现了,你是选他,还是选我啊?”沈奕扬嘟着嘴,撒娇似的问。
“当然是选他了。”祁轩面无表情地道。
“小轩啊!你生孩子的时候,在旁边嘘寒问暖的人可是我啊,他一个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哪里比得上人家啊?”沈奕扬伸出食指指着屏幕上东方晧放大的脸,有些嫉妒地道。“况且,他又没有人家长的漂亮。”
“你激动什么,我是说,我当然是选他滚蛋了,他长的那么挫,哪有你漂亮啊,我又不是瞎子。”祁轩托着下巴,专注地看着沈奕扬。
沈奕扬粲然一笑,“小轩,我就知道你最好,可是你不说,我长成这样,你嫉妒吗?”
“是呀!不过比起他来荼毒我的眼睛,我还不如凑合着和你过呢,矮子里面挑高的,忍着吧!”祁轩潇洒地道。
“真是委屈你了,人家真是不好意思,要不今晚人家来给你侍寝。”沈奕扬很不好意思地道。
“还是别把,我怎么好意思。”祁轩推辞道。
“送上门还没人要,小轩,你好伤人家心啊!”沈奕扬十指一伸,头一扬,像是一个没吃到糖的小孩子。
“小扬,你还是低调一点吧!要是让别人,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幅死样子,你的下一场官司,可就没人敢找你了。”祁轩中肯地建议道。
沈奕扬端坐了下来,不以为然地道:“本少爷魅力无边,是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真要有那么一天,你可别来找我哭啊!”祁轩白了一眼沈奕扬道。
“小轩,本少爷要哭也会找个有钱人哭,你又没钱,找你哭,也白哭,本少爷的眼泪很贵的,你买不起。”沈奕扬挑起一缕发丝,很是骄傲地道。
祁轩勾起沈奕扬的下巴,什么时候我拿个洋葱骗你一碗的眼泪出来,看看是不是比自来水值钱。
“小轩,你好不懂得怜香惜玉啊!人家怨你。”沈奕扬哀嚎道。
沈奕扬抱着满满的一大叠卷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小轩啊!你说我最近接手的怎么都是一些离婚案件,我都快成为破坏人家婚姻的杀手,甚至连法官见了我,都问我,沈先生,你是不是又想祸害那一对夫妻了。”
祁轩取过一卷案子看了起来,“这也没办法,那些人看到你,就会发现,他的枕边人实在太不堪入目了,所以即使不是来找你离婚的,也要来找你离婚了。”
“不至于那么夸张,少爷我如此天真善良,这叫我怎么好意思。”沈奕扬伸出食指和拇指摩挲着下巴,“我实在是不忍心啊!”
“那你就退出律师界吧!”祁轩看着这一叠或者因为第三者插足,或者因为婆媳关系,或者因为财产纠纷,而要闹到离婚的案子,有些苦笑。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情场失意的人,从来不是自己一个。
“退出律师界,那我吃什么呀!”沈奕扬有些纠结问道“小轩你好没同情心啊。”
“既然你不想饿死,那以后还是继续勉为其难地祸害人间吧!”祁轩有些没好气地道。
“唉,本少爷不忍心啊!我是那么天真善良,观音姐姐一定不会舍得我这么天真善良的人挨饿的,而且离婚啊,是一种十分新潮的运动,它让很多人摆脱苦难的过往,又让很多人展望美好的明天,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离婚啊!它正伴随着时代的发展,焕发出无限的活力,离婚事务所,正成为二十一世纪的朝阳行业,打离婚官司,就是世界上最伟大神圣的事了,我怎么会这么伟大。”沈奕扬躺在沙发上,仰望着天花板,毫不客气地把自己褒奖了一番。
祁轩回过头,着实为沈奕扬的无耻寒了一把。“是啊!你怎么会伟大成这个样子,国家就应该颁一个十佳好人奖给你。”
“那倒是不用,你知道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