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让开!”窗户外面传来爆喝声,是当地的俚语,郝鑫知道的不多,但是这些单词他懂。
艰难地撑起身体,腹部疼的他头晕目眩,硬是没爬起来。
郝鑫这人素来是个硬脾气,不是倔,但是很直,决定什么事儿就一心一意的去做,更何况如今情况不明,在目视没人看守的情况下,他肯定得先了解如今的情况。
郝鑫翻了个身,“咔嚓咔嚓”两声金属碰撞的脆响,他顺着去看,才发现自己左手的手腕和床头铐在了一起,捆他的人很小心,手铐的束口锁的很紧,握紧拳头都勒的慌。
视线定在手上的瞬间,郝鑫的眼就移不开了……这是一只很……嗯……很文艺的手,修长,圆润,指缝里有黑泥,但是指甲的边缘修剪的整整齐齐,娘们的一点儿不像记忆里那种糙汉子的手。
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很显然,这不是他的手,那么这个身体必然也不是他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什么?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