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少恭想了想,伸手握住方兰生放在膝盖的手背。
“的确是你。在寻到更好的方法之前,恐怕小兰还要继续帮帮他。”
方兰生脸色一白:“我、我怎么……”
欧阳少恭似是才刚想起一件事:“小兰,此事,暂且勿要向百里少侠提起。”
方兰生一愣:“为何?”
欧阳少恭轻声道:“若无良方,病人知道也只能徒增烦恼,无济于事。”
方兰生轻哼一声:“不如告诉他,让他回家治病去,我一个人也能帮少恭找玉横!”
欧阳少恭摇摇头:“多一个人是一分助力,不许再提你一个人这类的话。在江湖上能同伴而行就是缘分,小兰你要多与旁人相交,不能这么孩子气。”
方兰生让他说得低下头。
“百里少侠身患恶疾,唯今之计只有一路留心,说不定能寻到治病的线索。在此之前,切勿让他知晓——”
“知道了……”方兰生挠着脑袋说。
少恭与瑾娘似乎还有要事要谈,再加上方兰生旧伤未愈,众人便在江都又歇了一晚。
晚饭后襄铃坐在客栈的庭院里玩,方兰生想过去和她一起玩,可又行动不便。在前廊逛了逛,他想着不如回去休息,路过风晴雪房间,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极微小的叫声。
探头一看,晴雪正坐在屋里的床上,手里拿着一件玄衫,慢慢用手里笨拙的针一下下缝着。
方兰生眨眨眼,“晴雪?”
风晴雪这才抬起头,他看见方兰生,“兰生!”
方兰生看着风晴雪的手指,破了的都包扎了起来,没包扎的也立刻被针刺破了,她果然是一点也不适合针线活,方兰生拿起她手里缝着的衣服一看,那针脚乱七八糟,让人不忍看,布也接得不对,硬缝成一个大疙瘩。
“答应了要帮苏苏缝,”风晴雪有些垂头丧气,一副有点后悔的样子,“早知道就听红玉姐所说,送去找城里的裁缝。”
“针线真是好难,比打架难好多。”
“其……其实也没有多么难的。”方兰生似乎很苦恼,他知道这是木头脸的衣服。
可是晴雪的手真可怜。
“算了。”方兰生拍拍胸脯,他接过风晴雪手里的衣服,伸了个大拇指,“我帮你,一会儿就能缝好!”
风晴雪眨眨眼,露出一个惊讶的笑容:“真的?谢谢。”
方兰生点点头,他一边拆下那块被风晴雪缝上去的破布一边喃喃自语:“我是帮你哦,才不是帮木头脸……”
他拿着那件玄衫和针线就回去了,和晴雪商量好明日一早交给她。
一轮明月高悬天边,方兰生坐在床边缝好最后一针,他用牙齿咬断了,将那针放在床头,站起来转身将那件玄衫铺在自己的床上。
黑色的长衫,闻起来似乎还有木头脸身上的味道。这家伙到底哪点招人喜欢,襄铃喜欢她,连晴雪都要为他缝衣服。
我也挺好的啊,我还能帮她们缝衣服呢……方兰生喃喃自语,他挠挠头发,一没留意间,忽然有人在背后握住他的手。
拉着手,顺势将人整个从背后整个抱紧了,放在床上的衣服被猛地扔到地上,方兰生被那人抱着就压上了床。
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连脱裤子都一气呵成。
“唔——唔——”方兰生皱紧了眉头,他被那人的唇堵着说不出话。
穿着一身白衣的木头脸正压在他身上,那双白日里充满不屑鄙夷的眼睛正染了血一样望着方兰生,腿间滚烫的东西蹭着那处,猛不丁就捅了进去,方兰生叫不出声,双手死死抠着木头脸的后背。
木头脸……混蛋……混蛋!!
还跟他说什么“不可”,说什么“那自是最好”……
平常正眼都不看他,偏到了这时候就又没完没了!
百里屠苏解了他的衣服,一双握剑的手摸到方兰生的胸前,轻轻一捏,激得他似鱼从床上猛地弹起。
“松……松手……唔……”方兰生被木头脸插得喘不上气,更害怕他放在自己胸膛的手。
百里屠苏似乎意识到方兰生反应的剧烈,他垂下头,张口猛地咬住那硬起的颗粒。
“啊!”方兰生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又瞬间被他咽回嘴里,木头脸的硬挺在他体内一进一出,那处地方也不再生涩,反而最大程度地去适应百里屠苏的动作。一收一缩,似一张小口紧紧吸着煞气中的百里屠苏,木头脸硕大的顶端逐渐流出液体,蹭得方兰生腿间湿湿淋淋,在夜色里反射着水光,百里屠苏低头看了一眼,他瞳仁蓦地睁大,忽然猛地将方兰生双腿用力抬了起来。
饱经蹂躏的小小腰臀被木头脸抬高,微张开的小口红红润润,直冲着跪着的木头脸张开,若不是方兰生哭叫着挣扎,这反应简直就像在迎接他——
刚刚缝好的衣服还丢在地上,主人却似乎根本不认识它。方兰生趴在床头,被木头脸从背后剧烈地捅弄,他双腿空悬在对方的腰跨上,身体随着对方的撞击而在床上摇摇晃晃。
发红的眼眶里都是竭力忍耐的泪水,方兰生紧紧咬着齿关,奇怪的感觉从四肢百骸涌上来,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是……是本少爷好心……好心救你才……才和你……不是……不是打不过你……更不是……不是……
木头脸的东西从身体深处射入进来,方兰生前面早已竖起的东西也一阵阵吐着白色的液体,溅在他自己赤裸的小腹上,又因为木头脸的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