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说着,谭维几人杀招轰出,几千道剑气轰在秦扬身上,纷纷破碎。文学Δ迷%.Ω.
冲虚道人急忙道:“谭小友,且慢!正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就此停手罢!”
谭维等人置之不理,遽然摩煞星力凝聚,化作一把长达数十米的剑气,往秦扬当头劈下。
秦扬被冲虚道人困住,他们肆无忌惮,打算把秦扬一剑劈杀。
砰!
秦扬肉躯猛然绷紧,把冲虚道人困住他的玄气震碎,挥起方天画戟,把万道剑气砸得粉碎,旋即长身而起,往谭维等人迎去。
谭维等人吓了一跳,转身欲逃,便见冲虚道人再次动手,又用玄气把秦扬困住。
数人大喜,急忙再次返身杀来,剑气涌动,纷纷斩落在秦扬身上。
“老匹夫,你敢再明显一点吗?”
秦扬恨得牙根痒痒,再次把冲虚道人的玄气震碎,恶狠狠盯着這个枯瘦老者,大步往他走去。
冲虚道人见他屡次震碎自身的玄气,心头也不禁佩服他的肉躯強大,理所当然道:
“老夫假如不困住你,他们岂不是全部被你击毙?”
“小朋友,听老夫一句劝,老夫和摩煞教的教主刘猛是旧识,有些交情,你杀了他如此多弟子,他必然不会和你善罢甘休……”
嘭!
秦扬恶往胆边生,挥起一戟,狠狠砸在這个枯瘦老者身上,把他重重击飞。
冲虚道人措手不及,挨了秦扬這一戟,骨头都快断掉,心头又惊又怒。
却见秦扬如影随形,紧随他身后,手起戟落,一戟接着一戟往他身上砸去,怒声道:
“我让你偏帮,装你麻痹的老好人!”
“天哪,冲虚道人快要被人硬生生打死了!”
围观的人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這一幕,只觉无法置信。
很久以来,冲虚道人拥有极高的威望,还沒有哪个人胆敢如此冒犯他,就算是各大门派的宗主门主,也要顾及一下五台山的感受。
而面前這位少年出手时却毫不犹豫,根本不在乎其他因素,照死里打。
“难怪這少年要暴打冲虚道人,方才冲虚道人确实不怎麽厚道,只困住這少年,任由摩煞教的弟子打杀他!”
“冲虚道人和摩煞教刘猛阁主有些渊源,当然偏心于摩煞教。”
秦扬连续挥出数十戟,把這枯瘦道人打得吐血,骨断筋折。
却见冲虚道人尽管遍体鳞伤,但仍然东躲西闪,躲闪秦扬的方天画戟,不由心惊:
“道境四变的玄士,不是一般的強大,這樣重的攻击力,都沒把他直接打杀!”
这时候,谭维等人再次冲上前去,万千道剑气把他淹沒。
秦扬视若无睹,顶着剑气往那枯瘦道人杀去,再起一戟,却听嘭的一声,冲虚道人手里遽然多出一面焰光旗,嘭地一声撑开,挡住他的方天画戟。
“混账小鬼,还不赶快停手!”
冲虚道人终于缓过气来,祭起自身的玄宝,挡住方天画戟进攻,把秦扬逼退,怒叫道:
“你是巫毒门的弟子罢?哪怕你们巫毒门的门主曹彰来了,也要对老夫客客气气。”
“老夫只是劝你们不要大动干戈,你遽然敢要老夫的命,真是不听教化的畜生!”
秦扬冷笑:“方才我被摩煞教十数个弟子困在山河鼎中,险些被他们炼化,你就在一旁看着吧,怎麽不跳出来劝和?”
冲虚道人语气一滞,不知该说什麽是好。
他确实早已来到此地,早就看见摩煞教弟子把秦扬倒扣在大鼎。
他之所以沒有劝解,是因为他和摩煞教相熟,而且他本认为秦扬会被谭维等人炼死,根本不值得相劝。
出乎他意料的是,秦扬遽然能把山河鼎打得粉碎,脱困而出,在顷刻之间便险些把摩煞教弟子屠杀殆尽。
所以,他直到刚才才跳出来,劝阻秦扬,又暗中偏向谭维等人。
他這一失神的功夫,秦扬便闪身冲往谭维等人,手起戟落,又再敲死三人,然后气海涌出上百条虬龙,呼啸把谭维等人淹沒。
他已經把虬龙八绝這卷玄术修行至第三层融会贯通之境,威力极其強大,险些相当于玄宝的威力。
这一爆,当即把這谭维等人碾压成一片血雾,尸骨无存。
冲虚道人看得勃然大怒,霍然把焰光旗祭起,喝道:“山野蛮夫,不听教化。连老夫也想杀,我看你是找死!”
嗖!
焰光旗来到秦扬头顶,滴溜溜迅旋转,当即传来一股绝強的吸力,把秦扬整个人吸入焰光旗中。
這面阵旗乃是冲虚道人炼制的玄宝,善于纳物,哪怕是同等級的道境四变強者,也会被收入旗中,可谓攻防一体,功能相当奇特。
冲虚道人把手一招,焰光旗八面合拢,落入手里,冷笑道:
“像你這种无法无天的魔头,天怒人怨,人人得而诛之。老道原本不愿杀生,但今日少不得也要替天行道,把你炼成灰灰。”
他正要催动玄火,把秦扬炼化,遽然只听嗤的一声,焰光旗中突然冒出黑烟,接着钻出火苗,顷刻间這件玄宝便被烧成灰烬。
“我的琉璃焰光旗!”
冲虚道人大叫一声,心似刀割,当初他为了炼制這面旗帜,不知废了多少苦功,多少日夜,现在遽然化为乌有,全部烧成灰烬。
秦扬脱困而出,头顶符诏,一条怒虬从符诏中钻出,口中衔着曼陀罗树。
方才他危急之下,顿时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