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指连心,痛至极致,很快洛青就将男人两只手的五根指头指骨都碾碎了。
看着男人奄奄一息像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裤子都shī_jìn了散发出浓浓的尿骚味,洛青不由有些嫌恶地微皱了皱眉,他抬手脱掉已经弄脏的白手套,并将脏掉的白手套随手扔在男人脸上,然后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鞋子,也不自觉露出厌恶的神色。
见洛青这般,身后跟着的某一个保镖十分懂他心意,立刻送上来一双新的皮鞋,并单膝跪在地上,将皮鞋放在了洛青脚边,很明显不是第一次这样做。
换了新的皮鞋,洛青对跪在他脚边的洛家死士吩咐道:“收拾干净,留住这男人的命,等我回去再继续收拾他。”
“是,洛先生。”
小萋的数字在作弊中终于快要数完了,当他直接从八数到十的时候,一双微凉的大手就轻轻盖住了他的眼睛,身体则被抱起来,抱进了明明透着清冷气息却能给他温暖的怀抱里。
抬手扒了扒洛青修长的手指,没扒动,小萋不由轻声问:“爸爸?”
“嘘!游戏结束了,我们该回家了。”洛青将小萋的身体换个方向横着抱在臂间,并摸了摸小萋的耳朵和没受伤的侧脸,轻声道,“睡会儿吧,宝宝累了,爸爸守着你。”
听着洛青的话,小萋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他的眼皮耷拉着,随之便是极为恐怖的倦意席卷而来,于是很快他就因为身体的无法承受而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整个洛家灯火通明,全部等候着洛青带回小萋,等洛青的车开进洛家大宅,家庭医生们也迅速着手准备,等着洛青将小少爷送过来。
而洛家管家洛安和小萋的保姆洛安的妻子秦妈,看到小萋脸肿得高高的,一双手腕子上的绑痕也已经开始发紫,不由鼻头发酸,心疼得恨不能以身相替,但他们看洛青脸色阴沉,也不敢多问,只能默默地跟前跟后,等待医疗会诊结果。
万幸的是,经过医生检查,小萋的伤都只是皮外伤,未伤筋骨,修养几个星期就能全好,不过医生建议,经过绑架事件,可能会引发孩子心理问题,最好请个心理医生为小萋做创伤后治疗和恢复,以免落下心理阴影。
此时,小萋正睡在高床软枕上,手上还挂着吊瓶,脸上和手腕上的伤都经过处理,擦好了药,脸看上去花花的,就像只小花猫,而他睡得嘴唇嘟嘟的,眼角也还挂着因为打针哭泣过的泪珠,看得人心怜心软,连冷漠的洛青都不例外,毕竟是跟他连根连骨连血肉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
伸手轻轻摸了摸小萋柔软的黑发,洛青觉得自己这应该是第一次认真看自己儿子,以前的事都很模糊,所以可能他真的忽略这个儿子太久了吧……毕竟就算讨厌有人给他下药,让他中招,但孩子是无辜的,是干净的,脏的是性//欲,是丑陋的*,是为了权势金钱扑上来的男人女人。
那个女人……一瞬间,洛青发现,他似乎怎么都想不起来小萋亲生母亲的事情,但他想既然敢算计与他,肯定早就尸骨无存了。况且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想不起来,他就不想了,只是心里对性的厌恶又深了一重。
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污染过,强烈的身体和精神洁癖,让洛青忍不住起身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洗了个澡,才勉强觉得舒服一点。
临睡前,洛青又去看望了一次小萋,却见吊瓶已经输完,他给小萋拔了针头,为小萋摁住针眼,等确定血管不会再肿起来,他才将小萋柔软的小手放进被窝里,为小萋掖掖被子,准备起身离开。
而就在这时,小萋却突然在梦里低泣一声,呜咽地喊着,“爸爸,爸爸,爸爸……疼……呜……好疼……别打我!别打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