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父母,没有可以回家的地方。”harry说道,心中溢出一丝遥远而深切的忧伤。
“没有亲人,迷路,也没有可去之处,你这么一个小孩又有什么谋生手段呢。进来吧,还在下雨。”
“嗯……谢谢您,好心的夫人。”harry感激的向女人颔首,紧跟着她走进了铁门的深处。
harry坐在炉火旁,吃着女人给她的几片黄油面包和一杯热牛奶,在跳跃的火光中又渐渐有些出神。
kohl夫人拿着干净的衣物走来,有些复杂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看上去大概9,10岁的男孩。
男孩在烤火进食之后,恢复了几丝精神,宽大破旧的衣袍穿着身上还是颇显出几分狼狈来,但是乌黑顺滑的头发乖巧的服帖在男孩的脖颈上,挺立的鼻尖,小巧粉嫩的唇,因为温暖而透出红晕的精致脸庞,尤其是那双湖绿色的深邃温润而泛着丝丝雾气的双眸,显得有些惹人怜爱。但是他的言行谈吐又透着得体贵气,不似一个粗鄙的流浪孤儿。
kohl夫人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决定是不是正确的,孤儿院有那个人小鬼大的头疼tom已经是够让自己烦心的了,自己什么时候是这么有同情心的人了吗?今天的行为简直不似自己的作风。kohl夫人将衣物递过,“你就留在这里吧,暂时你也没有什么去处吧。”
harry望向她,看着这个严肃的女人,尽管音调略带生硬,但从她一系列的关怀之举中,第一次有了不是出于礼节的真诚笑意,“真是太感激你的好意了,夫人。“
“男孩,你的名字?”
“嗯,er…”harry想了下答道。“冒昧问下,该如何称呼您呢?夫人。”
“你叫我kohl夫人就好。”
女人领着harry走上木制阶梯,“孤儿院也没什么空房间,现在时局也不太好。你跟叫tom的男孩一间房,他最近又赶走了一个室友,脾气暴躁又阴郁,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你想暂且有一个容身之所。”
kohl夫人领着harry来到了房门前“那么,晚安,harry。”“晚安,夫人。”妇人提着灯转身离开了。
harry轻轻的推开房门,年久失修没有润滑的门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嘎吱而突兀的声响,迎面走了进去,harry暂时停顿了几秒以适应突然黑暗的房屋,在床头清冷月光淡淡的晕染下,有一个小小的身形微微的僵立着,透漏出谨慎与疏离,问道“谁?……”
“你好,我是harry,你的新室友。”
“哼……新来的?那个女人居然还要给我安排室友。”男孩讥笑到,眼底流露出深深的负面情绪。“你不怕我么?反正先奉劝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故意慢慢拖长的音调显得本人的情绪更加阴悒了几分。
房屋中只有两张简单的小床,破旧的两个衣柜陈列着,再仔细打探那个男孩,harry不禁倒抽了一口气,整个身体微微颤动着,可以感觉到本人在怎样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强烈情绪。
怪不得,街道看着很陈旧,怪不得这个孤儿院透露着碎片般记忆的印象,怪不得听见kohl夫人这个称呼会有种呼之欲出的熟悉感觉,还有kohl夫人口中的那个暴烈的男孩。站在自己眼前的分明是那个人——孩童时期的tom?riddle。
男孩显然也很敏感的感觉到了harry情绪的变动,那种虽然勉强压抑着,但是仍旧强烈的气场,让自己居然有了种揣不过气来的恐惧感,只能防御谨慎注视着眼前这个分明不比自己大多少但是却让人不安的男孩。
。孩子之前的挑衅,以及刚才小兽般敏锐的胆怯。但是即使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小孩,自己也无法收敛住侵入血骨相伴了一世的情绪。
tom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孩,虽然不是有何缘故,但是与孤儿院那些被自己吓到的小孩子相较,根本是天壤之别。这是一种经历过多年沉淀洗礼的气势,隐而不发,但是强大而内敛。这个男人对自己有杀意,虽然掩藏的很好,但是敏感的toom给自己迅速做出的判断。
嘶哑诡异不似人声的声音从toini,去……给他一个教训。”
一条银色的小蛇慢慢的从床底滑出,甚至带着有点睡眼惺忪的语气说道:“呃…toini凝望了下眼前黑发湖绿眼眸的男孩,呃,不错呢,挺符合我的美学。
小蛇静默的吐着信子,缓缓游近了harry的脚边,蓄势待发。
harry从自己深沉的情绪中清醒过来,迅速的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如果不想成为蛇羹就赶快离开!”harry强大的魔压和威慑的蛇语显然不是还处于幼年期的nagini小盆友可以抵御的,“唔…tom…不行啦,你自己解决。”于是没品的小蛇默默的如离弦之箭般飞快的逃走了。
tom显然还是吃了一惊,“你……你也听得懂它们的语言,可以跟它们交流?”黑色的眼眸中虽然充满了诧异的神色,但是隐隐还透露出一丝热切。自己不是怪物吧,这个人是自己的同类?毕竟还是孩子,从刚才开始紧绷的小兽tom,渐渐流露出更为明显的一丝好奇情绪。
harry有些无奈的开口“是的…你的这种能力是一种叫做蛇语的天赋,你是一个巫师。”明明记忆里告知伏地魔的是入学前的dumbledore教授,为什么现在变成自己了。
“巫师?巫师……是童话书里可以施咒的那种吗?”tom呢喃的重复着,迷惘的眼神在不久就回复了平静,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仿佛自我价值被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