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走在路上被他们给截住硬送过来的,我压根就不清楚情况。”沈淼叫苦。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老汉嘀咕了句,盛了一小碗给沈淼,“吃吧。”
沈淼赶紧接过稀里哗啦就吞下肚了,根本没有分辨清到底吃了些什么,只知道是些植物叶子之类的,不果腹但热气腾腾的,全身的血液也因此流转了些,脑子也清晰了起来。
虽说穿越过来一直是倒霉的,但也不是全没好处,起码有了个落脚的地方,还因为这地方很偏暂时杜绝了再次遇上原主爹的可能性,保证了安全。至于收租这档子的事,安顿好了再说,这地方再凶险,先待个七八天之类也是不成问题的。
想到这,沈淼的干劲来了,撕了条袖子绑好了头发,找老汉借了些工具,先去庄外解决马的问题。
马只是累极,休息够了之后就苏醒了,一醒来见没了主人和救主人的那人,心下焦急,四散寻找,不住嘶鸣。沈淼远远的就听到了,赶紧招呼:“这边~~”
马会意,一路小跑着就过来了,使劲蹭了蹭了沈淼,然后开始左右看寻找自己的主人。
沈淼笑说:“你家主人暂时安顿在别人家,不用担心。”马遂安静了下来,跟着沈淼去了庄里。
供庄头居住的高房子建造得还挺考究的,独门独院带天井,有厅堂,有厢房,住处在二楼,摆着些木箱子,还有张像模像样的大床。但因长久没人居住,二楼已漏水,上头一片潮湿,大床上的棕棚已经腐烂,没法睡。
沈淼只好暂时舍弃二楼,先收拾厢房。
厢房是单辟出来的,离主屋有一条通道的距离,屋顶又受到主屋二楼屋檐的保护,没有破败多少,除了积灰严重之外,并无腐烂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