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晃生怕他把整盘干掉,于是也赶紧伸出筷子夹了一块,放入口中一吃……果真满口生香!
他们这边吃着,那边菜还是源源不绝地在上,不一会儿,桌子就满了。
秦涩嘴里有东西,含糊不清地说:“你这是把我们当猪喂啊!”
陈晃有口难言,下一次服务生进来时,他说:“不要上菜了,已经够了,拿几瓶啤酒来。”
服务生退下了,然而再进来时并没有拿酒,反而拿了一大盆香菇肉丝汤。
秦涩的大脑门上满是疑问——
陈晃把筷子一放:“我说的是酒,如果没有的话,这顿饭我不吃了。”
服务生只好再出去,这一次进来,拿了三瓶酒。
陈晃、秦涩,韦髓一人一瓶,三个人碰瓶之后就直接往嘴里灌。秦涩为了能多吃点东西,只喝了小小一点。韦髓菜夹得不多,对于酒好像很习惯,一瓶下去不够。陈晃挺能察言观色,于是又叫了三瓶,都往韦髓的面前堆。
喝了点酒之后三个人关系好像一下子近了不少。
秦涩还在大吃特吃,韦髓慢慢地喝酒;陈晃醉了之后反而安静不少,他也不吃了,纸巾垫在桌上,下巴磕在上面,看着二人。
“啊,对了,你怎么叫韦髓,听着很像尾随,跟秦涩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