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自己确实也太傻逼:就算等到那天又怎么样,谢荣也能找一千种理由不回家。
而且这一千种理由,他每个都会信。
腿间肉穴紧闭,颜色不算深,但一看就不止一次被操过。左言边哼歌边拿出润滑剂抹到手上,食指迅速破开入口的皱褶,弯着指节搅弄。司寂身子一震,下意识想要夹住双腿,但很快忍住,把腿张得更开。
“多久没被干过了,怎么这么紧?不像洛婶儿说的那么浪啊。”
左言虽然笑着,但深黑色的眼珠里早已燃起情欲。yīn_jīng也完全勃起,guī_tóu向上弯出小小的弧度,尺寸惊人。
司寂眨眨眼:“我天赋异禀不行啊?这样你也能干得更爽吧。”
左言的眼神一直盯着身下的肛口,闻言瞟了他一眼。司寂的长相在圈内算是很受待见的:皮肤白到没毛孔,有点小肌肉但线条温和。重点是,屁股很翘。
“对了,你和洛婶儿干过没,是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左言又加入一根手指,在gāng_mén内来回抽动开拓。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但特别会找地方,没多久就揉到了前列腺,摁得司寂呻吟了一声。
“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浪了?”不满地加重手下的力度,他连续刺激着同一点。司寂的yīn_jīng也完全硬了,肛口不停绞弄着体内的手指。他眼角泛红,嘴角和鼻梁间勾起一个倔强的弧度:“你都让他拍你尿尿时的小jī_jī了,关系……嗯……那么好,你还不知道他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