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江流赞同,“我也觉得,就算社会治安再好你在家也不能不锁门吧,其中一定有蹊跷。”
“你觉得这里应该有守卫吗?”顾花君接口,“师兄,你自幼在拜首长大,即便失忆了,也应该有零星记忆。”
“呃……”面对这样的问题,任江流霎时收声,只能干笑,“我忘了。”
“该怎样进入?”师茵茵在心中估量河宽和城池高度,摇头道,“我的轻功无法直接过去,即使勉强能行,也无法带人。”
任江流和师无名面面相窥,两个弱鸡一起傻眼了。
现在这样的天色,他们甚至没有办法准确丈量出河的宽度和墙的高度,贸然前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果要冒未知的风险,还不如等到天明。
任江流在附近绕着走了走,忽而自信一笑,“交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