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狗子这次没有动,因为他已经动不了了,他双眼发直,留着口水,直愣愣的站着。
“你,我说你干什么?犯什么病了?”杨宝龙抬头一看二狗子眼发直的,狠狠的踢了脚,这下才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吓人。
其他的小混混或直挺挺的留着口水,或安静的站着不动,仿佛一个木偶人。
杨宝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再看凌风,凌风面无表情的站着,神色淡然,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我说,你们都怎么了?这...”杨宝龙甚至都不敢看四周,突然灯泡开始忽闪,原本就昏暗的灯光这样一晃,越发的渲染着这气氛诡异安静。
四周的黑暗,树影的晃动,乌鸦的哇哇叫,杨宝龙脊梁骨越来越凉,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一棍子晕过去,但是越是恐惧就越发的清醒,他甚至都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正常的人,他哆嗦着腿,打着颤,幸好,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灯泡开始安静下来,杨宝龙的心也稍稍的安了下来了。
凌风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什么事不晓得?就是不看也知道他的怂样。
世上本无鬼神,很多都是人为杜撰出来的。在煞气重的地方,意志力薄弱的人往往就会煞气入脑,引发幻觉。
当然如果有道术高深的人,将煞气引入人脑,那么即使是意志力深厚的人,除了有大气运之人,其他的都难逃幻觉影响。
凌风说起来并不算心有多狠,只是将煞气引入其他小混混的脑海,封住其意识,所以才流口水站着不动。
至于杨宝龙,他才不会那么好心,他就是要他尝尽恐惧的滋味。
有时候恐惧并不是威胁或者暴力,而是未知。
在这么一个原本就有着鬼怪传说的地方,人们原本心里防线就绷得紧紧的,灯泡的暗淡,这更使得人敏感,再加上自己的同伴都开始变得不正常后,那么这个人自然是惊弓之鸟,一点就着。
凌风冷冷的一笑,又掐了个手决,房子里温度更是变低,原本平静的厂房刮着狂风,摔打着小破门。
巨声的声响吓得杨宝龙一个尿激灵,便尿了裤子。
“什么人、什么人!”杨宝龙拿起地上的一根铁棍子,勘察四周,可是没人,突然,他恍惚听到有人在喊着:“我好惨....”
“这是幻觉幻觉...”杨宝龙自我安慰,忽然他感觉身后好像有人,他一转身一个没有脑袋的人就那样站在身后,“妈呀!”
一声敞亮的喊叫声过后,杨宝龙晕了过去。
四周静悄悄的,凌风站起身,走到杨宝龙身边,摸找了一下就找到了钥匙,打开手铐,踢了脚杨宝龙,没有任何反应。
老道找到了自己在灵宝县城的老朋友,这老朋友看似是个糟老头子,实际上身份却是不简单的,也算得上是个道上的老前辈,下面的兄弟也是不少。
在查明了自己的侄儿被灵宝县长的小舅子给弄走了后,这老头子也是个火爆脾气,立刻给省城的儿子打电话,要求找些人做了这小舅子。
在九十年代,黑社会也是遍地开花,什么这个帮那个门的,但是要说有成就的也真没几个,大帮派除了清明时节就有的洪门跟青帮,其他的最大的也就是各省的黑帮门派了。
这老爷子就是hj省的洪日帮的老大头头,虽然是黑帮但是也有自己的为人骨气,有三不做:拐卖妇女儿童不做,贩卖毒品不做,逼良为娼不做。
也是因为如此,这才跟无名老道打上了交情,老爷子做够了黑道老大转手开始洗白,也是老道看的风水指的道,时间久了两人关系越来越好,后来干脆把位子扔给了儿子自己当了甩手掌柜跟着无名老道回到了小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