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冷笑说:“你一晚上得罪青龙帮簍-u,n遥我倒想看看,明天道上还有没有袁少这号人物。?/p>
“不敢,所以我想跟您谈笔生意。”
“我不缺钱,不缺人,我没兴趣在被人拿枪指着脑袋的情况下谈生意。”
“你有的,”袁牧之笑着说,“我跟您谈的,是青龙帮。”
洪爷眼睛一亮,问:“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袁牧之笑着说,“我就不信,这块肥猪肉挡着洪爷这么些年,咬不着吃不到,您心里就不惦记着。还是说洪爷开娱乐场开出境界,觉得这花花世界也就不过如此,那当袁某人多话。”
洪爷笑了笑,说:“有点意思,不过我有个条件,”他冲我扬了扬下巴,“把这小子给我。”
“对不住,这孩子是我弟弟,您该知道我这人别的脾气没有,就是爱护短,家里也不是穷得揭不开锅,没有把自己弟弟抵债弄到洪都的道理。”
洪爷咬牙盯着我说:“不把这小子留下,一切免谈!”
“难道您想逼我动您?”袁大头咔嚓一声,将手枪保险打开。
我正被袁牧之搂得很不耐烦,他身上的味道不好,夹杂着汗味和血腥味,而且我手腕很疼,有点站不住,很希望能离开这找个医生或者医院将该处理的处理了。听到这,我插了句嘴说:“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洪爷明显一顿,我接着说:“你没说。”
他狠声说:“你他妈知道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具体细节一概不知。”我淡淡地说,“不过如果你留下我,不用五分钟,我一定会什么都知道。”
他眼中有惧色一闪而过,片刻之后脸色狰狞,看着袁牧之说:“这个祸害你确定要留着?”
袁牧之顿了顿,沉声说:“我说了我护短。”
我的手已经疼到麻木,必须马上处理,我想了想,还是对洪爷说:“抵制yù_wàng是没用的,不如直接处理它。”
“处理?”他咬牙骂,“你他妈懂个屁……”
“我是不太明白,”我承认。
“行了,别再说了!”袁牧之制住我,扬了扬手枪说,“洪爷,咱们的事您到底要不要给拿个准主意?”
洪爷阴沉着脸,转过头,过来一会用冷静的口吻说:“明日我们再详谈。另外,别让这小子落单,否则我一定抓了弄瞎他的眼睛,把他卖到东南亚的妓寨里头去!”
袁牧之笑了,收起枪,真心诚意地说:“谢谢您。”
他搂着我往外走,忽然听见洪爷在我们身后说:“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