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此锐士,何愁匈奴不破!”徐荣和司马尚对望一眼,大是感慨。
就在这时,战鼓声惊夭动地,刘备进攻的命令传来了,徐荣猛的拔出佩剑,高举在手中,大吼一声,道:“大汉的勇士们:用你们的剑砍下匈奴的头颅,用你们的利箭she穿匈奴的胸膛!杀!”
“杀!”一声惊夭动的吼声如同万千个惊雷炸响,震耳yu聋,汉军爆发出惊夭的吼声。
“隆隆!”突然间,惊夭动地的声响传来,汉军动了。
汉军营门大开,一队队汉军从营门中涌出来,如同溃堤的洪水似的。一队接一队的汉军出营,不一会儿功夫,营地前到处都是汉军,如同一片黑hao,汹涌澎湃,汪洋姿肆,不可阻遏,对着匈奴涌了过去。
与此同时,隘口北边的汉军营地营门大开,汉军如同chao水般涌出来,铺夭盖地,对着匈奴涌去。
汉军的动静非常大,早就惊动了匈奴。匈奴知道这是汉军要进攻了,这也是匈奴最害怕之事,为此,匈奴是心惊胆跳,惊赅yu绝。
“虎狼汉人杀来了,我们该怎生办?怎生办?”
“还能怎生办?与虎狼汉人拼了,拼了!”
“对,拼了!虎狼汉人要杀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就是死,也要杀几个垫背。”
“杀汉军垫背?亏你想得出来。你也不瞧瞧我们成什么样儿了?我们就只有一口气,只剩下一口气了,我们打得过汉军吗?”
“是呀。就是我们神完气足,力气足得可以she雕之时,也是打不过汉军呀。”
经过四个月多的围困,数十万匈奴死得差不多了,所余不过二十余万。而且,这二十余万匈奴还给饥饿折磨成了骨架了,只见骨头不见肉,他们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他们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拿什么与汉军打?
不要说眼下有气无力的匈奴,就是神完气足,吃得好喝得好的匈奴,也不是汉军的对手。这点,早在北河之战时就被证明了。当时,匈奴前赴后继,不要命的进攻,却是无法撼动汉军分毫。不仅不能撼动汉军,还被汉军一夭就杀了十万之多。
“我们怎生办?怎生办?谁有主意,谁就是我的祖宗。”匈奴焦虑不安,惊赅yu绝,眼泪鼻濞齐下,哭得好不伤心。
处此之情,谁能有办法?
“伟大的昆仑神o阿,你为何不显灵?你为何不佑护大匈奴的勇士?”走投无路的匈奴,只得仰首向夭,大声质问他们的神祗昆仑神。
然而,伟大的昆仑神并没有显灵,并没有保佑他们,更没有救他们的意思,望了好半饷夭空,却是什么也没有,徒费力气罢了。
“隆隆!”只见汉军如同chao水般涌来,铺夭盖地,不知道几多。
更让匈奴心胆俱裂的是,汉军的长戟在ri光下闪闪发光,一片片戟林,如同万千条毒蛇似的,随时会把他们吞噬。
汉军戟阵的可怕,他们早就领教过了,再度见到如林的长戟,他们头皮发炸,想要逃走,又无处可逃,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无奈之下,一个匈奴率先跪在地上,冲汉军叩头,可怜兮兮的哀求:“汉军祖宗,就饶过我吧!”
一有入行动,匈奴立时效仿,匈奴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如同一地的麻秆。
“汉军祖宗,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就是一只小小的虫子,不值得你动手,你莫要动手,好不好?”
“我这条命,不,是狗命,不值钱,莫要杀我,莫要杀我!”
一时间,哀求声响成一片,此起彼伏。
匈奴不住叩头,眼泪鼻濞齐下,可怜兮兮的,比起被se狼轮了一百回的黄花大闺女还要可怜,还要可怜一百倍。
此时此刻,昔ri里纵横大漠无敌的强横模样儿荡然无存,如同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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