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乐走到家里,见母亲和陈婶两个人在那闲话,他不以为意推柴门去做饭。
做好饭菜见陈婶仍在那里和母亲窃窃私语,褚乐道:“婶,晌午了吃饭,你们边吃边聊。”
陈婶推辞道:“我要在这吃还不得饿死他们爷俩啊,你们吃吧。”说完又对褚乐母亲道:“他娘,吃了饭我再过来啊,还是你家小乐懂事,我家那臭小子要有他一半我也高兴。”说着话就起身准备回家。
褚乐母亲起身送行,轻声道:“那行,他婶吃过饭咱们再聊。”
陈婶出门回家有一会儿了,褚乐约莫她已经到家了,好奇道:“娘,你们在这聊什么呢?”
褚乐母亲笑了笑,说道:“没啥,你陈婶跟我说,早上从咱们家回去问你陈叔要不要武威和你一块去修行,你陈叔说不出去干啥守着你这母老虎啊,说完就走没给她发飙的机会,可把她给气坏了。”
褚乐恍然,怪不得陈婶追着自己儿子打,这是殃及池鱼了,陈武威受了无妄之灾。
母子二人埋头吃饭,一时无话。
时间缓慢却又坚定的行走着,转眼间几日又过去了。
褚乐母亲的病已经感觉毫无大碍了,这几日闲暇之时跟陈武威的母亲两个人给褚乐和陈武威做起了衣服,大概是想着就要修行做几套衣服让儿子出门时风光一些。
这日清晨,母子二人吃过饭之后,褚乐对母亲道:“娘,这段时间您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我想是回宗门修行之时了。”
褚乐母亲道:“娘和武威他娘给你们做的衣服也差不多就好了,休养身体的时间也不短了,晚上去请你陈叔他们一家来咱家吃饭,这些年来多亏了他们一家帮衬,咱们得好好感谢人家。”
褚乐道:“我知道了,娘,今天我就和武威去山上弄些野味来,做晚上的下酒菜,好好款待陈叔他们。”
褚乐出门前去寻找陈武威,到了院子里,陈婶正在院子里缝制衣服,褚乐走到跟前道:“婶,武威今天在家有事儿吗?”
陈婶把手里的针别到衣服上,回头道:“小乐来了啊,那臭小子在屋里修仙呢,没事干你有事儿喊他去就行。”
褚乐疑惑的走进屋子里,发现陈武威正在床上睡大觉。原来此修仙非彼“修仙”啊。刚进了屋陈武威就把蒙在头上的被子掀了,满脸的精神。哪里是在修仙分明是在假寐,见是褚乐,于是大声道:“褚乐来了啊,找我有事儿吗?有事那咱们就走吧。”说着狂对褚乐眨眼睛。
这是有多憋闷,褚乐也连忙大声道:“我娘想吃肉了,来找你上山去打猎。”
陈武威道:“那得赶紧走,去的晚了好地方都被别人占了,咱们赶紧走吧。”说着就出门找上山需要的猎弓等工具了。
在院子里的陈婶听到屋里两人地说话声嗤笑不已,跟老娘耍心眼呢,今天就先放过你。
走在山间的路上,褚乐好奇道:“武威,你娘对你使什么刑罚了?我看快要把你憋死了。”
陈武威打了个寒颤,说道:“我宁愿她对我使刑罚,打我骂我都行,可就受不了每天对我好言好语,嘘寒问暖的对我,我受不住啊。”
褚乐笑道:“嘿,非打着你才好受呢。”
二人在山上待了大半天,收获颇丰,野鸡,野兔,还在溪里面捉了几只鱼,秋后的鱼膘肥可是美味,山上的野菇等野菜。
褚乐眼看天色不早和陈武威两个人把东西一收拾,抬着打来的野味下山去了。
在山上已经和陈武威说过,今天晚上要在褚乐家吃饭,所以二人到了家先把布置陷阱的网和猎弓等工具放回家里,又抬着猎物去了褚乐家里。
到了自己家,褚乐看见陈婶和母亲在院子里闲聊,褚乐也不上去打扰,和陈武威二人把这些野味开肠破肚,收拾干净准备晚上的饭菜,褚乐母亲和陈婶见状也上前帮忙。
褚乐和陈武威把野味收拾干净之后,就被陈婶赶出了家门,让回她家去拿酒顺便叫上陈武威他父亲。
陈武威带着褚乐前去自己家里去拿酒,顺便叫自己老爹。
陈武威去柴房里拿酒,褚乐在院子里喊道:“陈叔,我娘和陈婶她们已经做好饭了,去我家吃饭。”
陈武威已经把一坛酒抱在了怀里,陈旌胜推门而出,“走吧。”于是三人就过去褚乐家吃饭。
到了家里,饭菜已经端上桌,全是肉菜,鸡、兔子、鱼做了好大一盆,放在桌子中间。
天色薄暮,夕阳斜照在院子里,映出一片金黄色,留下一大片的温暖,大家围绕桌子而坐。
待大家坐好,褚乐把那坛酒拿到跟前,拍开泥封,一股幽香顿时弥漫开来。陈武威把碗已经摆好,褚乐就把各人跟前的碗里倒满了酒。
褚乐母亲站起,双手把碗里的酒端起恭敬道:“这些年我和小乐多亏了陈大哥你们一家帮助,大恩不言谢,敬陈大哥!”
陈旌胜摇头道:“弟妹,我和褚乐他爹是过命的交情,照顾你们孤儿寡母是理应之意,你别放心上。”说着把自己碗里的酒饮尽,褚乐连忙起身倒上。
褚乐母亲身体虽然已经尽好,但仍要注意,只把碗里的酒浅浅饮了一口,酒一入口,脸上已是红晕一片。又对坐在自己身边的陈婶轻声道:“他婶,这些年你待小乐如自己所出,我看在眼底记在心里,感谢的话不多言,我和小乐记住你的恩情,我敬你!”
陈婶道:“你们娘俩哪都气,咱们两家不是一家胜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