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个墓可能不仅仅和陇西侯有关,还有悬空镜,有太多事需要我去弄明白了。”玄洛饮干所有桂花酿,盯着手中的酒壶,唇角微微勾起,“对了,我曾在后院下埋下三十坛玫瑰醉,如今启开刚刚好,回头找机会帮我邮寄给大人顺便帮我问好。”
姜尤点头算应了,离开玄洛的房间,穿过庭院回到自己的房间,昏暗的环境中,让她看清了沉浸在床海中优美的曲线。望着叶灵雨安睡的背影,姜尤轻手轻脚的去洗手间洗漱,回到床沿刚想拂过眼前女子耳边的碎发,却被叶灵雨一把抓住。
“作甚?”
“我吵到你了?”姜尤反握住她的手,抵在唇边,“还是你在气我,一直没睡?”
叶灵雨微敛着眉心,她真是拿眼前这个女人没办法,心里的许多别扭,只要看见她这张无害清冷的面容,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没有生气。”
“灵雨……”姜尤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你晓得我直线思维,很多事看不透也看不懂,但是我愿意去学习,对我耐心点,可好?”
叶灵雨见她这个样子,无奈一笑,“这么多年了,我还不够耐心?”
“你就是太有耐心了,因为这件事一直和我怄气。”姜尤倾身一吻落在灵雨的额头上,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唇角微勾,“我尽量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在这之前,你不可以拒我于千里之外。”
“你赖皮起来,我倒不觉得你是直线思维。”叶灵雨轻声呢喃着,眉头不自觉皱起,因为姜尤的手已经悄然的伸入她衣摆内,“特别是在这方面,可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这个不怪我,我身体不能吃疼,也不能难受,不然就会变成墨蝶,不过看你享受,我十分满足,苦力活当然要我来做了。”姜尤唇角挂着笑意,倾身去吻叶灵雨,本想直接褪去灵雨的睡衣,没想到叶灵雨一个转身把她按在身下。
“休想,这个问题不解决,你别想碰我。”叶灵雨脸颊泛红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张脸,冷哼道:“不然在这条路上,我可真要一受到底了。”
“这有什么关系?”姜尤实在想不通,眨了眨眼睛,“我并非不愿,而是……”
“不管。”叶灵雨语气坚决,一脸不满,“之前阿邪带阿瑶来z市玩,她一眼就看出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不服。”
“桑邪!?”姜尤沉了下眉,难怪叶灵雨会突然在这方面和她计较,多半是桑邪从中作梗。
这个女人!
在姜尤出神时,她的衣服已经被叶灵雨褪下大半,本想和她好好说一说,这很可能是桑邪这个女人妒忌下产生的诡计,却被动情的叶灵雨所吸引,也是……这个时间哪里还有空去算那个女人的账?
可是最后一步,她们就是没办法完成,其实姜尤自身也很郁闷,但当身体承受难耐的那一瞬,完全不受控制便会化作蛊蝶,漂浮在叶灵雨周身。
这次也不例外,叶灵雨单手紧紧攥着白色的床单,深吸一口气来平复内心的情绪,瞥了眼周围的黑色蛊蝶,突然跟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牢牢的盖住,“尤儿,我三天不想和你讲话。”
……
……
……
太阳透过天际,并没有快速带来气温的升高,反而伴随着轻风,把整座城市都变的惬意起来。
玄洛拎着简单的行李,带着早餐不到八点就来到了浅言所住的地方,本以为她休息会睡个懒觉,没想到刚走到楼下就看见晨练归来的身影。
浅言一只手还吊着,另一只手摘掉耳机,毫不掩饰的微笑道:“这么早,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东西要是多的话,我可以帮你去拿。”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本就没有谁欠谁。
……
托腮。